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不過沒關係就讓你思念的淚水痛痛快快的流淌下來吧。”
站在門口的丫頭終於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她老早就聽袁帥向她提起過這個所謂的“無良師祖”,現在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有什麼師父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徒弟,不過比起眼前這個嗨皮的小老頭,袁帥以往種種的惡習在他師父面前都已經是小巫見大巫了。
“oh~小蘿莉!”老頭子彷彿發現新大陸一樣的丟下面前的愛徒然後一躍從那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灰衣青年頭頂越過,其高度目測不低於兩米!(孝軒:難道就沒有撞到牆頂嗎?)“hi~小美女你好,我看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面色紅潤神采奕奕,你眉心之間有一道粉紅之線,以我觀測你這段時間必定巧遇桃花之運,要不我們上樓好好地‘全面的’‘細緻的’檢查一番,哥哥保證你絕對滿意~”
“哥哥。。。。。。”袁帥越聽額頭上黑線就越明顯。老頭子似乎也感覺到自己背後一股冷風飄過,於是他嘎嘎一笑對眾人道“嘿嘿最近天氣晴朗小風習習最適合戶外招蜂引蝶了~”
。。。。。。
一個小時後袁帥、老頭子和有那個灰衣青年一起坐在沙發上喝著袁帥珍藏已久的極品碧螺春,而丫頭還在一旁進行著一樓大廳的最後清掃工作。
“小袁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祖國大好的有志青年名叫孫巖,是茅山分支神打門的弟子。”
神打門是茅山一脈單獨分立出去的一個門派,其門人多使用外家氣功內力,再加以茅山請神上身的絕技來增強自身的實力,可以說是茅山一脈外家硬功的佼佼者。
灰衣青年孫巖身高足有一米八四,虎背熊腰的他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袁帥道“袁師兄先前多有得罪還望你多多海涵啊。”
“好說好說,加上先前你打壞的那道不鏽鋼超級無敵防盜門,我給你打個八折,八八六十四,你總共需要賠償我兩千五百元人民幣。”袁帥把手一伸笑容是如此的陽光燦爛。
“啊?”孫巖可憐兮兮的將目光轉向老頭子希望他能幫自己向袁帥求求情,畢竟他初出茅廬身上可沒有那麼多錢。
“碰!”的一聲老頭子一拍桌子對現如今如此市儈的袁帥教育道“小袁子你怎麼現在變成個樣子,為師教過你多少次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不過看在同是茅山一脈的份上,那你就網開一面打個九點九九折,不過下不為例以後可不能這樣啦!”
“額。。。。。。”孫巖有些欲哭無淚的嘟囔道“先前不是師伯你說讓我來出其不意和袁師兄比試一下的嘛,現在怎麼又全都是我的責任了。”
“什麼等等,師伯?”袁帥有些詫異了,像他這麼大的年紀恐怕比袁帥還小一兩歲,袁帥有如此高的輩分全都是因為他是老頭子的徒弟,而面前這個名叫孫巖的神打門青年又是誰的徒弟呢?
老頭子呵呵一笑為袁帥解釋道“小孫子可是神打門當今門主司徒文命的高徒啊,按照輩分來說司徒文命應該叫我一聲師兄,因此小孫子尊稱我一句師伯,叫你一聲師兄那是應該的。”
“小孫子。。。。。。”袁帥實在憋不住撲哧一聲哈哈大笑起來,反而使一臉尷尬的孫巖對於老頭子的這個稱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番嬉鬧過去後老頭子總算向袁帥說明了他們的來意,原來一年前袁帥下山後,老頭子也因為忍耐不住獨守空房的寂寞(孝軒:獨守空房?深閨怨婦?汗!)於是乎道場的大門一關自己一溜煙坐著飛機環遊世界去了,什麼和夏威夷的小美眉一起跳草裙舞啊,和西班牙一大群開放的熟婦過狂歡節啊,去非洲的土著部落嘗試男女一起裸奔啊,去日本的北海道享受女男共用的溫泉啊等等。(袁帥:老頭子你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啊!)因此上一次袁帥和夏沫蕾一起去看望老頭子卻發現道觀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