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敷出,甚至大把大把的錢往外掏,恐怕是比爾蓋茨來了,也要吹鼻子瞪眼了。
當然,這些都是理論方面,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錢,就算到時候那些煤礦的價值極度縮水,但也不能離譜到哪裡去,虎視眈眈的人可多著呢,尤其現在一些官二代們,最尤其的,就是京城那些紅色子弟,和上海南方那些富商子弟,可都是眼睛骨溜溜轉著,就看著sx這塊能刨出錢來的地方,你要是給他們一點機會,讓他們聞到了血腥味,他們就會牽一髮而動全身,像只藏獒一樣撲來,不是釋兵惹不起,而是不想去找那麻煩,所以錢,準備的越多越好。
所以,在楚雪依和王嵐建議,讓釋兵再次穩定一段時間,迷彩上市之後,形勢一片大好。估計幾個月後,便有足夠的資金,來操作那些外國人了。
……
“那這次的貸款就靠李行長了!”
釋兵接著酒勁打著哈哈,直把這個肥頭豬腦的工行行長哄得葷素不知了。
“哎,還叫什麼李行長,對見外,叫李叔,都是自家人了!”那個李行長這個時候已經是喝得暈頭轉向,在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姐的攙扶下才能艱難行走。
“好說好說,今天李叔就在咱鑫源休息下了,放心,咱的地方,他誰都上不來!”釋兵再次打起了哈哈。孃的,勞資真正的爹孃沒有見過,這一批叔叔卻是認了又認。如果不是我想辦法把你女兒送到國外去留學,恐怕你們這些蛀蟲們,看到我都是眼皮子一耷拉,愛理不理的吧。我這個地方,是不可能讓別人進來,但你的現場直播,我是會好好收藏的……
看著李行長醉酒不忘揩油地搖搖晃晃走電梯,釋兵那已經假笑到僵硬的臉龐才舒緩了下來。
錢難掙,屎難吃。這是yq流行的一句粗話。
卻是如此形象生動具體。
釋兵在楚雪依的安排下,已經在慢慢接觸這些“上層社會”的人們,這三個月來,光是yq的各大高檔場所,釋兵已經跑了個遍。各大銀行行長,和煤炭局、國土局的各個領導,都被他打點一番。
剛開始,釋兵還有些心怯,因為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物,以及場所。生怕自己的一個笨拙的動作和一個驚訝的眼神,會讓人覺得自己是鄉巴佬型別的。
但直到他真正接觸了,才明白了過來。那些自詡上層社會的人們,那些號稱上層社會的聚會,內幕卻是如此的骯髒不堪,甚至比社會上更來得直接和暴露。
那妖豔的紅酒,那赤果果的金錢,那金碧輝煌、紙迷金醉、聲色犬馬的夜夜笙歌,讓人忍不住在裡面流連忘返。身為高官,談的不是國策百姓,偏偏是那些自詡風雅的時尚潮流,甚至是讓他們垂誕三尺的明星大學生們。
釋兵忽然有種不適應的感覺,他不敢說自己有多麼清高,但還是接受不了這種赤果果的現實。
但終於,在這三個月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已經將這些當成了街頭巷尾那些王家媳婦李家婆的事情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也是一種悲哀。
喝酒之前,衣冠楚楚。喝酒之後,衣冠禽獸。最後將利益擺在眼前,馬上就蛻變成為真正的禽獸了。
剛開始還在大說釋兵怎麼這麼鋪張浪費,這麼多人肯定吃不了這麼多菜。幾杯酒下肚,就開始吹噓著他們如何用幾十萬將那些走穴的明星抱上床,如何在yq師專的門口,車子一停,噴著鼻尖那濃濃的高檔酒味,將一個個女學生,拉到他們的哪個隱蔽的房產之中。
吹噓的時候,還要帶上粗俗的肢體語言,彷彿這樣才能表達他們心中的那種變態的欣喜。
這讓釋兵感覺,自己曾經的粗俗和咆哮,和酒後的他們相比起來,自己真的是純潔得粉嫩粉嫩的。
“怎麼樣,喝多了?”釋兵正在原地恍惚之間,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