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微積分,哪有時間畫胸罩啊……”釋兵立馬一臉驚駭,痛哭流涕地和蔣東哭訴了起來。
“這個……我也沒辦法,你想想辦法啊,不行咱就補考,我先去拜會幾個朋友……”蔣東一看釋兵的表情,滿臉黑線,趕忙跑開頭也不回地走了。
“大小姐,咱倆考場是不是緊挨著的?”釋兵趕忙又轉向了蔣思琪。
“我是1號考場……”蔣思怡玩味地說道。
“老婆……”釋兵開始用感情攻勢,目標自然是蘇扯,聲音讓三女登時打了個冷顫。
“老公對不起咯,考試的時候桌子與桌子的距離有一米五……”蘇扯滿臉感動,卻是撅起嘴說道。
“悲劇啊悲劇,陳翔和那個菜葉在哪裡!”釋兵鬼哭狼嚎一聲,問向旁邊的兄弟。
“走,咱去放了他們!”釋兵跟著那個帶路的兄弟走去,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三女看著嬌軀又是一顫。
看來釋兵是要把鬱悶心情發洩在這兩個無辜的人身上了……
釋兵推開了房間的門,被小思怡剃光腦袋的陳翔和雪乃出現在眼前。雪乃可以在房中自由走動,而陳翔則被蔣思琪綁在了椅子上。
釋兵故作驚奇大喊了起來:“我考,陳翔兄,你這是演的哪一齣,韋小寶奉旨五臺山當和尚?”
“你,你!”陳翔一看釋兵進來,滿眼怒火,剃光的腦袋上還有幾道傷痕,很是滑稽。
“哎呀,你們這些人,怎麼能把我同窗好友綁起來呢?趕緊鬆開,趕緊鬆開!菜葉小姐你也太沒有合作精神了,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8天了,都不知道給陳翔哥哥鬆綁!”釋兵哈哈一笑,吩咐手下將陳翔身上的繩子解了開來。
“釋兵先生,你觸犯了我們倭寇帝國的尊嚴,你會為此而後悔的!我會告你綁架!”雪乃被釋兵說得滿臉通紅,小指又指向了釋兵說道。
“綁架?菜葉小姐您要是這樣認為,我可就要告你誹謗了!這幾天yq那些黑幫火拼,街上小貓小狗都躲起來了,我哪敢讓我的同窗和同窗的‘同床’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出去呢?要是半路被個瞎眼的人砍了傷了,我可擔待不起,一個是市長公子,一個是國際友人,怎麼著也得保護好了!陳翔兄您說我說得對不對?”釋兵大呼冤枉,眼睛閃爍地看著陳翔說道。
“對,對!釋兵同學想得很是周到!”陳翔只覺自己對上釋兵刀子般的眼神,心裡忽然一軟,身體一顫,不由點頭說道。
“哼!我會向我國駐華夏領事館上報這件事情的!”雪乃看陳翔的軟弱,不由哼了一聲,又嬌斥道。
“哎,菜葉小姐,對於你理解的偏差,我表示同情,但我不會反駁什麼,我會將我的善良繼續下去……”釋兵搖了搖頭,故作深沉地說道。
“你!你什麼時候放我們走!”雪乃總算領略到了釋兵的無恥,一時語塞,又問道。
“喲,這話說得,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們走了?你們隨時可以走啊,怎麼,這幾天你們想走,我的人攔你們了麼?哎呀,原來你們以為是我軟禁你們啊?絕對沒有的事,我還以為是你們很享受我們客房的環境,想多呆幾天呢,還吩咐兄弟們每天要給兩位送飯!你們說說,是不是你們態度很差!”釋兵又大叫了起來,故作兇狠地看著旁邊的幾個兄弟。
“大哥,沒有……”一個兄弟配合地說道。
“嗯,我相信你!”釋兵讚賞地拍著這個兄弟的肩膀說道。
“好,好,那你綁住陳翔先生是什麼意思!”雪乃嘴角已經開始哆嗦了。
“什麼?難道不是你們在玩捆綁?我以為倭寇人都愛好這調調呢!那這是誰做的?”釋兵又一臉驚奇,問向旁邊的兄弟。
“大哥,是思琪小姐……”這個兄弟趕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