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就不會公佈出一個B級任務了,看來她的城堡裡會有些名堂呢。”辛梓輕聲提醒陷入工作狂狀態的男人除去已經不合時令的大衣之後,饒有興趣地抱起小圓子和他們一起觀看那石桌上的奇妙花紋——石臺邊的靜與營帳處的動形成鮮明對比。
納尼亞編年史!第二夜
“你和她以前就認識嗎?”看見黃麗林不時黯然望著中洲隊匆匆留下朱雯和李嘉屍首的方向,銘煙薇小聲地問道。
白領女子搖了搖頭,“不——我只是——覺得她有些像我妹妹——我的父母離婚,我和她很小就分開了。”親眼看見兩個人死在自己面前,黃麗林心中有一種抒發的衝動,“那時候我七歲,她五歲——那個男人帶著新的妻子和她去了很遠很遠的一個城市,後來又搬了家——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俏麗的短髮女子低頭無意識地摳起了指甲,“分開那天她一直在哭——說要跟我和媽媽在一起,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她抬起頭衝銘煙薇笑了笑,“當了雜誌插畫編輯以後,因為筆下的人物都長得像她,總編已經訓過我好幾次了——其實看到那個對話方塊時正接近失業邊緣呢。”
“等回去以後你一定能找到她的!”女弓手堅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覺得鼻子有些酸楚,從腰間取出原本屬於李嘉的那對長匕首“魔牙剔骨”放在黃麗林手中,“拿著,在這兒沒武器可不行。”
“呵呵——謝謝——雖然像我這麼普通的人,拿著也沒什麼用,不過——既然運氣好還沒死,就努力賭一把吧。”接過武器之後,她堅毅地站起身來朝正在阿斯蘭指導下練習劍術的彼得走去,認真地看著那男孩的劍招,慢慢開始比劃。銘煙薇則繼續觀察著埃德蒙等劇情人物的動向,絲毫不敢讓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抬手向一起值班的霸王揮了揮。
此刻的營帳內,程嘯正對著趙櫻空的傷口發愁——因為是被狼人咬傷,深可見骨的創口是一片墨黑,還發出了酸腐的臭味,即使用上了主神出品的解毒劑也沒什麼顯著效果——女孩沒有發出任何呻吟,兩次疼得暈了過去。露西給她喝了聖誕老人的藥水,卻似乎只能讓她清醒過來恢復一些體力,對狼毒不起半分作用。
“怎麼辦——”金髮女孩緊緊握著那個鑽石般的小瓶,拼命吸著鼻子,“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沒有躲進衣櫥到這裡來,圖姆納斯先生就不會被抓,也不會有狼來追我們,姐姐也不會——”
“如果你們沒來,納尼亞就會永遠被白巫婆統治,”零點難得出聲哄起了孩子,“不管是圖姆納斯先生還是其他動物,都會一直生活在冬天,永遠看不到這麼多花花草草,所以你並沒有錯。”他非常自然地撫了撫女孩柔軟的金髮,“放心吧,姐姐會挺過去的。”
露西還在抽噎,這時又有好幾個本地人口也進入了帳篷,他們看了看那可怕的傷口之後紛紛搖頭嘆息,引起了群體性的情緒低落。直到那隻皮毛如同最純黃金一般的巨型雄獅進入房間,那跌至谷底的氣氛才被突然提升——露西和其他納尼亞居民滿是崇敬地看著那高大的神話形象,眼中充滿了希望。
“對於你們同伴的傷,我感到很抱歉。”轟隆隆的渾厚聲音從獅子的胸腔中發出,聽起來既威嚴十足又飽含著慈愛——它俯身朝趙櫻空吹了口氣,女孩那滿是汗水的蒼白小臉略為一滯,隨後便像是陷入了甜美的睡眠,舒展開了眉目。“在芬尼爾的血管幹涸之前,這孩子身上的詛咒不會停止——我能做的只有這個。”阿斯蘭的嘆氣聲雄渾悠遠,似乎還有一絲輕微的悲傷,“我們的戰鬥迫在眉睫,在那之前,我還有另外一段旅程要走。”獅王邁著比貓還要輕盈的腳步輕輕離開了眾人,露西和其他納尼亞居民也跟著離開,帳篷裡只剩下被臨時分配到醫療組的幾個成員。
夕陽西下,仍在研究石桌的三人點起了節能燈,“這些文字與北歐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