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林來人務必到場,屆時還要多多仰仗保長頂住對方氣勢,且看看他們到底是何居心。”大夥也沒什麼其他好的辦法,於是拱手告辭,待馮河起身離去時。
馮文輕輕喚注他“三叔,明日一早,能否請韓公子過來商談蒙學事宜?”
馮河猛地看向馮文,似乎要說什麼,但是看著馮文笑呵呵的神態,瞬間心中雪亮,回了一句“莊主放心,我這就去交代韓公子”
馮河回家單把馮文大力支援開設蒙學的事情告訴韓望。韓望也是蠻開心的,醫生和教師在任何時代都是高尚的職業,後世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大頭兵,而在這個時代,僅僅當了兩天醫生,就受到無比的尊敬和信賴,如果再成功的當上老師,雙重效果光環的疊加還不得讓人飛起來啊。
次日一早,韓望興沖沖收拾好自己,在馮河的陪同下,來到馮家大院,馮文很熱情的接待他們,問起開設蒙學的逐項事宜,很多地方韓望還要解釋兩遍,終於馮文完完全全理解。
馮文當場同意由韓望開設馮莊蒙學,地點也選好了,就是馮氏祠堂,裡面有兩間房間,一間當做課堂,一間作為韓望的臥室,至於筆墨紙硯桌椅書籍以及韓望的伙食和酬勞都由馮氏家族承擔。
其間韓望特別明確一點:馮莊蒙學是開放式的,男女老少都可以進來求學。馮文也和韓望約定,以半年為期,所有學生必須接受馮氏族人考核,優賞劣罰。
馮文和韓望正談得火熱恨不能基情四射時,蔣忠和熊達上門拜訪,正好把韓望馮河堵在裡面。馮文抱歉道“蔣村主,不巧得很,老朽正在商談蒙學事宜,二位遠道而來,且喝口茶,歇息片刻如何?”
蔣忠臉色一沉,心說“你個老傢伙,俺大老遠跑過來可不是喝茶來的,誰有閒工夫聽你胡扯,不行,得找個話頭逼得他先跟俺談”
隨即他看到穿著馮河若干補丁舊衣服的韓望,於是衝著馮文拱拱手,笑道“這個自然,客隨主便,不過這位兄弟面生得緊,在下蔣忠,還沒請教高姓大名?”他衝著韓望也是一拱手。
韓望可不知道蔣忠過來是打的是麼注意,於是也回禮道“蔣村主安好,在下韓望,正與馮員外商討開設馮莊蒙學一事,馮員外已答應鼎力支援,如果貴村也有適齡孩童,也可以前來馮莊就讀。”
蔣忠滿心思都是河水四六永例,所以今天特地帶熊達壓場面的,就是想一槍頭搞定這件事,回去也有誇耀的資本。
“馮員外,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俺當作是什麼大事呢?卻原來竟是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蔣某事務繁多,此次前來貴莊是商談有關雙方化干戈為玉帛友鄰和睦的百年大計,馮員外才高八斗知書達理,不會不知道這個事情的輕重吧?“
韓望滿心好意想讓三林村的孩子們有學上,有書讀,不想被蔣忠連諷帶刺,憋了一口氣,索性退在一旁不與他一般見識就是了。
馮文早有準備,咳嗽一聲,“蔣村主一番高論,老朽可不敢苟同,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我等皆為一族之長,一村一莊之首,若無遠慮,定有近憂啊,再則,韓公子先來,蔣村主後到,貴村既是為雙方百年和睦而來,為何連片刻都忍耐不住,是何道理?“
蔣忠聽罷,哈哈大笑“俺敬你是長輩,是秀才公,但員外方才一番話卻好不通事理,如若是先來後到,年年爭水所謂何來?如若是貴莊真的能深謀遠慮,此次比鬥慘敗而回卻是何故?“
都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蔣忠當著馮文的面直言馮莊痛腳,可謂肆無忌憚。他猶嫌不足,指著馮河的胳膊”馮老丈,十年前你厲害壞了俺爹的眼睛,十年後俺們變強了廢了你一隻胳膊,這就是成王敗寇,你打的過俺,俺服你,你打不過俺,只能聽俺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馮文攔住馮河,盯著蔣忠說“成王敗寇?蔣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