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障眼法。”胡逸蘅激動道:“齊若堯想試試你是不是真的痊癒,就藉著尹琳到日本試鏡的機會也跟著去……他要試你的反應啦|”
“那我不是中計了?”胡逸萍驚慌地看著手腕的割痕。“我!好笨……”
“先別管那個了。重點是,眼前的麻煩怎麼解決?”
“逸蘅,她……是誰?”
“一個特約的旅遊書作者。”胡逸蘅一想到霍如霏居然被齊若堯“抽中”,兩人連袂到山上去過了一夜?
她心中的妒火燒得她快吐血。
“你確定嗎?會不會又是一個障眼法?”胡逸萍憂愁問道:“先冷靜點,別因為一時不察又壞了事。”
“不可能弄錯啦!”逸蘅激動不已。“姐!你沒親眼看到——他、他居然公開牽著那個女人的手,大刺剌地在書店咖啡廳裡進進出出,也不怕被別人看見——”
“那也未必一定是啊,現代人那麼開放,牽手或許不算什麼。”
“姐!你別傻了好不好?什麼叫牽手沒什麼?今天牽手,明天就可以上床啦!”逸蘅撲簌掉眼淚。
“我不要!我不要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除了你,其他女人我都不準……”
“逸蘅……別這樣……”逸萍用受傷的眼眸看著妹妹。“他總是個男人,他有他的自由!”
“不!姐,我不許他對別的女人有情……不許就是不許!”胡逸蘅抬起淚眼。“姐,你不能這樣放棄他!絕對不可以!我要你把他搶回來!把他搶回來!”
“搶?別傻了……”胡逸萍雙眼迷濛地撫摸自己割得亂七八糟的手腕。
“我這隻手,差不多割爛了,他有回頭嗎?有嗎……”
“有啊!他還是在意你的——姐!”胡逸蘅振振有詞。
“他上次跟尹琳去日本,斷絕一切跟臺灣的連繫,但你自殺的訊息一披露,他不是飛也似地趕了回來嗎?”
“然後呢?人回來了,心在哪?”胡逸萍抹去眼淚,緩緩道:“接受事實吧,逸蘅……他不可能再愛我了,就算我把兩隻手腕都割爛,他也不會再理我了”
“會的!他一定會的。”胡逸蘅堅決握住姐姐的手。“你就再試一次吧……他答應過我,水遠不會棄你不顧的,他說過!只要他有能力,一定會一直照顧我們家的……姐,你答應過我啊!我們要一起愛齊若堯,我們要一起守著這男人,絕不給任伺女人搶走的啊!”
“我累了。逸蘅,同一套把戲玩了這麼多年,我膩了!”
“不可以!姐,你答應過我的……”胡逸衝哭倒在姐姐懷裡。“我愛他!現在的我,可能已經比你更愛齊若堯了,我無法接受他愛上其他女人!我不要礙…”
“放了他吧!他不是我們可以奢求的物件!”胡逸萍一字一字勸道。
“再執著下去,你遲早會像我,把自己給逼瘋了。何苦呢?天底下優秀的男人那麼多,以你的條件總可以找到不錯的吧!”
“我不要聽!”胡逸蘅倨傲地把耳朵搗祝“明明你跟我說好了!齊若堯這輩子就只能成為我們胡家的女婿,不是你、就是我!為什麼現在改變了?”
“不改變怎麼辦呢?”胡逸萍開始激動。“我陪掉健康、賠掉青春、賠掉大好前程,難道連命也要一併賠上?”
“不會的!姐,像上次一樣,我們再賭一次……”
“你……”不可置信地望著胡逸蘅,做姐姐的心碎了。“為了一個男人,你竟要求你的親姐姐自殘?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引”
“姐!我也不希望傷害你啊!可是,你是他愛過的女人,你割腕,他總是會來探你一眼,可是我呢?我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我割腕有用嗎?”
“你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胡逸萍哭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