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這個東西來獲取他的信任,以等到警方的行動?
說不緊張是假的,她在強烈壓制著自己的害怕。
記得這次出任務之前,喬安一直猶豫,一方面機會難得,眼見著就能觸及到這個很大的販毒組織的頂端,另一方面越是強大的利益面前,往往會有著很大的風險,對於眼前的情況來說也是一樣的,所以他有點不敢讓白楊犯險。
可是他們又都明白,不把手伸進炭盆裡,就撈不到那個烤的正好的地瓜。
白楊手裡握著那個袋子,心思轉了幾轉,手心裡冒出了涔涔的汗意,最終,她決定試一試。
不等她開口地鼠倒搶先一步開了口:“既然八哥執意,這麼純的貨也別浪費了,我陪你一起吸。”
八哥愣了一下,陰沉著臉看向地鼠,隨即微微側頭讓身邊的人去拿工具。
地鼠走到白楊面前,把那包毒品從她手中拿到自己手裡,笑了下,另一隻手隨意的搭在白楊的脖頸後面一收,猝不及防的低頭吻上了白楊的唇。
白楊悶哼了一聲,感受到唇上一陣吃痛過後那鹹腥的血氣,一種莫名的感覺突然竄入她心裡,讓她有片刻的晃神,抬眼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眼睛裡是掩不盡的笑意。
然後在所有人都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已經鬆開她,反手快速搭上一直站在白楊旁邊用shou槍指著她頭的那人的手腕,一抻一轉,shou槍已經落在了地鼠的手中。
只是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地鼠回身一手護住白楊,另一隻手舉槍對準了八哥。
“八哥,對不住了,讓兄弟們都退後吧。”
八哥臉色沉沉,看著地鼠有些不可置信:“你這是什麼意思?地鼠,護女人可不是這麼護的,你入這行時間不短,應該明白規矩。”
地鼠冷笑了下,如果白楊真的是自己這邊的人,他和她一起吸點這東西又能怎樣呢?不過是選擇了一種生活方式,兩個人一塊醉生夢死而已。
人生若是到了無所求無執念的地步,要清醒這玩意也沒多大用處。
可是現在不行,結局已經一早擺在那兒,即使他倆都不願意承認,但也必須得去接受。
警察趕過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依目前情況看,躲得過此時,恐怕脫身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既然如此,又何必多犯一重險?把所有事情簡單化是最直接的解決辦法。
更何況,他之所以被這條道上的人稱做‘地鼠’,不過是因為他過於敏銳的‘嗅覺’。
入行多年,他並不是沒遇過險境,幾次被警方盯住的交易皆是因為他的直覺促使他臨時改變了方向,一次次巧妙的避開了警方的鋒芒。
而在此時,他的直覺告訴他,警方已經布好了網,只等收了,他沒時間猶豫了。
他手扳過八哥的肩膀,槍指在八哥的頭上,向其餘人威脅道:“不想八哥出差錯,就都退後。”
白楊領悟了他的意思,在他身後一步步向門的方向退去。
果然,外面已經隱約能聽到警笛的聲音,八哥額頭滲出了汗,直到此時他才明白了什麼,側頭向地鼠說道:“地鼠,我沒想到你是那個背叛者,是你把警方帶來的?”
地鼠一邊帶著他後退一邊回道:“八哥你是為財,我是為生,道不同不相為謀,本來的目的就不一樣,又何來背叛一說。”
三人一步步退到門邊,白楊開啟了門,剛要回身示意地鼠的時候,後背被猛地一撞,整個人猝不及防的撲向門外,而那扇開啟的門幾乎沒有片刻的停頓,咣的一聲再次牢牢的關上了。
門裡面地鼠的槍仍舊抵在八哥的頭上,另一隻手將門鎖住,以確保在外面不可能再開啟它。
敲門聲響起伴隨著白楊掩不住慌亂的聲音:“林小天,你瘋啦!把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