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僂的老和尚口唸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可有醬肘子佈施我一兩個,沒有醬肘子烤鴨也好啊。老衲兩天水米沒打牙了。”
門房老張開啟大門上的小窗拿著雞腿邊啃邊說:“要飯的滾開,小心我打你啊。老子都吃不上醬肘子烤鴨,哪有多餘的給你。”…;
“我是化緣不是要飯。”老和尚不急不躁的說道:“沒醬肘子烤鴨哪怕雞腿也是好的。”
“你個出家人老是惦記我的雞腿幹嘛,你要吃窩頭還是貼餅子,我去廚房給你拿兩個。”
“善哉,善哉。老衲酒肉倒也用些,只是不吃素。君豈不聞,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老衲正是要將這佛祖留在心中才發誓不吃素的。”
老張第一見到這麼囂張的和尚,恐嚇道:“再不走我真出去打你了啊。”
這老和尚卻是和那金霸天在熱河前線有過一面之緣的能吃大師。雖然在戰場上發了點財,能吃大師在八大胡同逍遙渡過了一年多時間,可坐吃山空當年擼回來的手錶和金戒指都進了當鋪。
有道是姐愛的是俏,可能吃大師雖然只有三十多歲,但常年不節制的開光工作和大量服用三枝九葉草使其看上去更像是六七十歲的人,這俏也就不存在了。沒錢沒俏的能吃大師就被趕出了這溫柔裡**鄉。
然後,大師只得重操舊業,繼續化緣。小門小戶的大師也不肖去,去的就是那些深宅大院,往往因為有家中老人信佛的,對這上門化緣的僧人百依百順予取予求。那知道這幾天走背字,連續走了幾家都沒化得一頓醬肘子。不過能吃大師兩天水米沒打牙也是真的,前些日子化來的銀元還沒用完,渴了喝酒餓了吃肉,要水米打牙做什麼。
老張當然不會出去打他的,這老和尚看著沒八十也有七十多了,打死了算誰的,但不嚇走了這主,今日只怕難得安生了。要知道出家人是最閒的,上次來個尼姑,不給化緣就在門外唸經,唸了足足三個時辰,最後後院的夫人都知道了,趕緊拿錢打發走了。
這出家人化緣不同於乞丐,乞丐隨意給點吃的給幾個銅板或過冬的舊衣服老張都能做主。但出家人化緣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兩人鬥嘴間金霸天提前溜號開小差回來了。老張看到老爺回來,立刻開啟小門。
金霸天沒進去,先問:“老張,怎麼回事?”
老張答道:“那個和尚,化緣非要化點醬肘子或烤鴨不可。”
能吃大師到不記得金霸天是誰了,雖然這主狠狠的抽過大師幾個嘴巴,但能吃大師還是記得金霸天這兩個美女護衛的,這種身材相貌氣質和職業加起來四九城也敢說是蠍子拉屎——獨一份的,能吃大師自然不會忘記。
能吃大師一看熟人,立刻口唸佛號:“阿彌陀佛,原來是故人。”
被人認出來了,金霸天也沒辦法,好在早上買了只烤鴨只吃了一個鴨腿。金霸天將被油紙包著的這大半個烤鴨拿出來塞到能吃大師的手中,心說故你個頭啊故人。
第一百三十章 中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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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善哉。”能吃大師先咬了兩口烤鴨墊了一下又問道:“不知居士這裡可有二鍋頭下飯。”
金霸天已經後悔沒有在山上把這位直接推下去了,當時只需要推一把而已,為什麼自己手當時這麼老實呢。隨口說句無差別掃射,他也就成篩子了是不是,但此時也只能說:“沒有。”
金霸天偶爾也喝點黃酒舒筋活血的,二鍋頭這種高度白酒就沒那個酒量了。喝酒本身是為了開心,喝到受罪那何必呢。
能吃大師繼續不依不饒的問道:“阿彌陀佛,若是沒有二鍋頭,銀行本票,有價證券,大洋現鈔亦可。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