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莜聞言,立刻將祁王摟著更緊,道:“殿下,那馥雅郡主深夜將我拒之門外,不讓我進來照顧夫君,其罪同以下犯上。我見她體力不支的樣子,還在府門跟我耗著,我便先讓人將她送回祁王府了!”
“她胡說!”竹婉力爭言辭道:“殿下,郡主是被王妃強行帶回祁王府的,還說要對郡主用刑。殿下,還是趕緊回王府,免得郡主受此等無辜之災啊!”
祁王紅著眼眶,看自己懷裡的葛莜。
然後勐的推開她,自己也往後踉蹌好幾步。
胸口的衣襟都扯開,鵝毛大雪落在他較好緊實的肌膚上面。
婭楠,葛莜,齊齊驚唿祁王。
而祁王則不管不顧的,在府門一側牽出一匹馬,顧不得天寒地凍,大雪紛飛,躍上馬背,直奔祁王府。
長衫被寒風吹得獵獵作響。
此畫面,看得葛莜心跳停了半拍。
祁王,怎麼會如此在意這個還沒過門的側妃。
她們,真的只是剛認識不久麼?
姓名雨的,她竟然牽走了祁王的整顆心。
葛莜不服,連自己因被祁王推了一把,而坐在雪地中都渾然未覺。
婭楠和竹婉相互看了一眼,也立即向祁王府趕去。
留下丟了半個魂的葛莜。
好半響之後,她方在丫鬟的攙扶下起身,往祁王府去。
……
再說宮中。
祁王中毒,萬分蹊蹺。
養心殿徹夜燈火。
眾太醫圍在皋帝的床榻前,紛紛大汗淋頭,對皋帝突然吐血的症狀,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慧妃在一旁不停的來回走動。
急得將雙手合十,祈求上天保佑。
張公公多次詢問太醫無果,但見皋帝始終沒有清醒的現象,終耐不住火氣道:“朝廷養著你們都是幹什麼的?用到你們的時候,都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再看不出病因,小心你們的腦袋!”
這話極重了。
誰不稀罕自己的項上人頭啊!
眾太醫相互看看,眉頭蹙得更夾碎核桃。
一時,有個太醫道:“陛下脈象混亂,時緩時急,微臣從未見過這樣的症狀啊!”
又有太醫道:“陛下先前也有過一次這樣的症狀,是嚴大人給瞧好的。。。。。。如若能……請嚴大人回來。。。。。。說不定……”
張公公詫異,道:“嚴大人?”
那太醫又道:“就是於兩個月前離京的嚴大統領,他不僅武藝高強,還會醫術。當初馥雅郡主身受劇毒,就是他給看好的。陛下曾對他十分賞識,若他能回來,定能瞧出陛下脈象中的病因。”
張公公聽完後,略思慮一番。
那嚴大人當就是嚴頌。
可當初與其說他是主動離京,不如說是皋帝命他離開的。
這個時候,再將他找回來,天南地北的,要上哪兒去找。
慧妃忽然道:“對!嚴大人,他一定有辦法!張公公,現在就找嚴大人入宮,花多少代價都要將他召進宮來!”
張公公沉長點頭。
是夜,他便做主,先命畫師作畫,然後命五千精衛攜畫像出城尋找,務必儘快將嚴頌帶回京中,並不容違抗。
而個宮嬪妃也相繼聽到皋帝病重的訊息。
紛紛踏著夜雪前來侍疾。
又聽眾太醫束手無策,養心殿中,一時哭聲艾艾。
……
這一折騰,宮中眾人紛紛聚齊養心殿。
別處便變得人煙稀少,更給嬴國留下了充足的空間。
他也不用一路貓著身子,躲躲藏藏地出宮。
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