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
那麼她為何要一直留有馥雅郡主的一張字條呢?
還說人死復生之類的話。
嬴國陷入了沉思。
這個馥雅郡主,定不只是蠱惑人心的妖女這麼簡單。
他狠狠地再往裡撇了一眼,然後迅速離開了祠堂,一路腳下生風,回了嬴國侯府。
叫來一下新任下屬,名為黑風的,入書房熬夜長談。
……
且說齊清兒被帶進了祁王府。
眾婢女應得葛莜吩咐,不敢忤了祁王妃的意,故讓齊清兒在大堂中跪著,等王妃回來,親自審問。
但又念齊清兒畢竟是祁王將來的側妃,偷偷在她膝蓋地下塞了張軟墊。
繞是如此,心力交瘁,面容脫了血色的齊清兒根本跪不住。
婢女們一鬆手,她便身子下滑。
急得一眾婢女,罰她不是,扶她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甄仕一直守在府內,他有祁王吩咐,視齊清兒於他人不同。
見此狀況,他想也不想,直接將那架了齊清兒回來的一應婢女,噼頭蓋臉的怒斥一頓。
然後又命人來將齊清兒挪至閣中躺著。
取了水來給她喝。
與此同時,祁王也在府門外落了馬,一路狂奔入大堂。
見跪了一地的婢女,怒道:“郡主呢?”
他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痛,烏髮間全是白雪,也不覺冷,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錦衣。
眾婢女受驚,從未見過這樣的祁王。
這一幕叫後面追過來的葛莜看在了眼裡。
頓時醋意橫生。
甄仕忙道:“殿下,郡主在閣中,她似乎……”
祁王轉身,根本看不見站在他身後的葛莜,又往臥閣中去。
葛莜只覺面前的一陣寒風,冰涼刺骨。
婭楠,竹婉見此情景,也跟著祁王往臥閣去。
葛莜心下微一掂量,也跟去了臥閣。
留下一地不明所以的女婢,和睜大了眼睛的甄仕。祁王不是中了毒麼?難道已經找到了解藥?
臥房中,齊清兒昏昏沉沉,渾身痠痛。
祁王破門而入,直奔床榻前,將齊清兒狠狠摟入懷中。
齊清兒費力的抬眼看他,渾身無力,她卻笑了。
祁王將她摟得更緊,在她額頭上先落下一個灼熱的吻。
葛莜跌跌撞撞的進了臥閣,見自己夫君摟著還沒過門的側妃,心中一百個不願意。
原本還未祁王復甦而高興,現在笑意全無。
通紅的眸子直扣在齊清兒身上,道:“殿下,我才是您的王妃,難道還比不上和你才認識幾天的女子嗎?!”
祁王睃她一眼,並不言語。
他覺得齊清兒的身子好涼,此時此刻他只想摟著她,靜靜地。
然葛莜卻不依,上前環住祁王的臂膀,道:“我才是您的王妃!殿下突然身受劇毒,我也備受折磨,想服侍殿下,卻被這個女人給轟了出去!殿下,您該摟住的人是我,是我啊!”
竹婉沉不住氣道:“殿下中毒本就需要清靜,郡主是擔心王妃擾了殿下清靜,才將其拒之門外。何況這解藥是郡主找來的,王妃這麼關心殿下,為何不知道要去找解藥,只知在殿下面前鬧騰!”
婭楠則悄悄地給齊清兒端了一碗燕窩粥來。
葛莜聽了竹婉的話更氣。
覺得自己無上的妃位被觸犯了。
指著竹婉道:“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妃這麼說話!”
竹婉不理她,而是對祁王道:“殿下,您知道郡主身子一向弱,為尋解藥已然費盡全力,接過回府之後卻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