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合理。”
齊清兒道:“你說得對!他確實是被逼的。只是我們不知道嬴國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他對你投毒,毀自己前程。”
祁王將齊清兒放下,在她身後放了兩個靠枕,讓她靠著。
自己起身踱步。
想了一會兒,轉身問齊清兒,道:“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逼他交出解藥的呢?”
齊清兒逐將在天牢的前前後後和祁王說了一邊。
難過道:“我利用了楊柳,還差點打傷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你不必為此自責,我相信你是細細考慮過的,再說楊柳現在不好好的嗎?”祁王重新坐回齊清兒床前。
齊清兒看祁王身上的衣服單薄,胸口半遮半掩。
便伸手給他合了合胸口的衣襟。
逐道:“不提她了。保她性命,已是我能做到的極限。另外,過了這兩天,將陳文靖從天牢中護出來吧!另找人擔罪便是。”
祁王握住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