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我共事這麼多年,就算不幫我也要幫你自己啊!”
太子當然還不知道陳文靖已經暗中隨了軒王。
說得誠誠懇懇卻換來陳文靖的一聲冷哼。
且陳文靖能將他轉移黨羽一事瞞得水洩不通,自也非等閒之輩。
看著面前像沒頭蒼蠅似的太子,有股子優越感從心底騰起。
被嬴氏一族壓治了這些年,總到了他反擊的時候。
突然收回手,繞有節奏的敲擊聲也隨之消失,道:“太子殿下。您怕是找錯了人了。我怎麼能到陛下面前說情呢,說了只會讓陛下更加遷怒於皇后。要我說呀,太子也不必到處找人為皇后求情,那畢竟是後宮之事,我們這些做朝臣的總不能把手伸到陛下的後宮去吧!那是陛下的家務事,還是不管的為妙。”
陳文靖說得像是在說閒話。
一點不顧及太子臉上焦灼的表情。
太子沒想到會吃這樣的閉門根,還以為能坐下喝茶,至少是有希望的。
現在這麼一通話下來。
繞是太子好脾氣,也忍不住要發作,道:“陳大人,想當年我和母后都幫過你不少,不然你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現在我母后有難,你倒推得乾乾淨淨的,和著嬴氏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陳文靖聞言也不生氣,冷冷的嗤笑。
道:“幫我?如何幫我?逼著我休了前面的三位妻室娶了皋蘭潔,然後又逼著我不讓納妾?太子殿下,你們確實幫了我不少,在陛下面前的地位越來越穩固。可是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我的這樣的老臉都快被你們給丟盡了,現在上朝去都要垂臉走路呀!再聽聽外面的流言,都說我陳文錦怕女人,沒種!這話換成是太子殿下,您可聽得下去?”他說著頓頓胸,繼續道:“別說我不幫皇后。當初皋蘭潔非將我私下養了楊柳一事鬧到陛下面前,惹得陛下大怒,我被禁足於府上幾日沒有上朝,那個時候你和皇后又在哪裡,你們誰都沒有替在我陛下面前說一句話!”
太子聞言,也變了臉色。
自從陳文靖私養姬人一事被翻出來之後,他就沒有聽陳文靖埋冤過半句話,以為他並不在意。
誰知道現在卻成了他不願幫皇后的理由。
太子想駁回,卻又無話可說。
他身為男人,自然知道頭上被女人壓著是個什麼滋味,又有周圍的流言蜚語,唾沫星子也是能淹死人的。
他突然有些記恨皇后。
若不是她逼著陳文靖在娶皋蘭潔之前休妻。
若不是她縱容皋蘭潔,使得皋蘭潔在陳府上一人獨大。
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
自食其果呀,原來就是這麼來的。。。。。。
太子吐了口粗氣,道:“這麼說,陳大人也是見死不救了。”
陳文靖揚揚臉,皇后的死活現在已經和他沒有半點關係,或許死了還好呢,皋蘭潔便再不是嫡公主,他要納妾才有希望。
逐道:“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皇后也只是受了驚嚇而已,什麼死不死的,別說得那麼晦氣。這情,我說不了,也不願說,還是請太子殿下另尋他人吧!”
說著,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這是在趕太子走了。
太子臉徹底的青了,他這一走就意味著他失去了陳文靖這個幕僚。
他不自覺的起身。
覺得頭皮是麻,腳下是僵的。
世界是不公平的。
他太子什麼錯事都沒做,偏偏誰都不待見他。
勉強扭頭,強拉出一個笑,道:“陳大人,留步。”
此時此刻,處處碰釘的太子不願將臉撕得太破,好言好散的,以後還能見面。這節骨眼上,他還是少樹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