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或者說,是有南宮軒需要的重要資訊,但凡是這個男人想要的東西,梅花都會不留餘地的榨取出來。哪怕是犧牲rou體。
更何況,這副千人騎萬人壓的身子,早已經被南宮軒判死刑,別說讓他對自己重新審視,哪怕是讓他正眼看自己,難度遠比登天。梅花裹著絲巾,晶瑩如白yù一般的雙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緩緩來到浴室,用高檔貨清洗了身子無數遍,當然也包括了女人跟男人唯一不同的部位。這是她每次陪客之後都會做的事兒,她不怕髒,至少就以她經歷的這些事兒來說,身子髒不髒,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靈魂還不髒,還沒徹底墮落。她還不算汙穢的靈魂一次次催促她清洗並不乾淨的身體。哪怕這樣做是多麼的無用和可笑。可一個身子已經徹底汙穢卻還有一顆乾淨心臟的女人,該怎樣做才能減輕負罪心理呢?
梅花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初中沒畢業就輟學的女人,如果不是僥倖來到這個花花都市,她現在可能早已經面朝黃土背朝天,身體被男人糟蹋被生孩子折磨得不再性感you人了。至於那些昂貴到令普通人咋舌的化妝品護膚品,更是天方夜譚。
清洗了身子之後,梅花不再理會那個趴在自己身上不到五分鐘就萎靡的男人,來到屬於他個人的臥室,取出南宮軒在她四十歲生日那天送給她的手機,撥通了南宮軒的私人電話。
“喂。”
話筒傳來一個略顯憊懶的男中音,這是梅花唯一放在心上,也是她接觸的男人中唯一不能征服的男人,只要聽到他熟悉卻有冰冷陌生的聲音,梅花如死灰一般的心臟方才能生出幾分熱度,臉蛋上不由自主地牽扯出一個mí人的微笑,柔聲說道:“已經打探到訊息了,獵鷹獲得了那本資料,現在正策劃著清理參與那件事兒的官員。按照我的估算,他們不會一次性清理乾淨,甚至不會驚動部分官員,這次的行動,以獵鷹機構為主,逮住一個下馬一個。要不要我通知我們的人?”
“嗯,這件事兒你去處理。”話筒沉yín了一會兒,又問道。“那個叫楚風的男人,查到的資料有多少?”
“坦白說,在對他深入調查之後,得到的訊息簡直可以用橫空出世來形容。不過從他進入我們的視線到現在,他的確做出兩場漂亮的戲碼。第一次是在華新市已故魯關的宴會上秒殺了當年號稱華新市第一高手的洪老大。而第二次,則是在京華市秒殺了號稱京華市第一高手的瘸子。嗯,秒殺瘸子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多,我花費了很大的精力才查出來的。至於他的背景身份,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跟楚一飛是名義上的兄弟關係,但並沒有血緣。來燕京之前,居住在一個叫牛家村的偏遠山區,荒蕪得幾近沒有人煙。”說到這兒,梅花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略顯不解地問道。“他這樣一個人,有什麼理由跟你一直視為偶像的大腕有jiao集?另外,從他的行蹤來看,他應該是故意讓別人知道他在找那個人的。否則以他抹掉行蹤的能力來看,只要他願意,他在找到你偶像之前,我們誰也不會注意他的存在。”
“楚一飛名義上的兄弟——”南宮軒沉凝半晌,漫不經心地說道。“還能隨手秒殺華新市和京華市的第一高手。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人,他是靠什麼有今天這份能力的?”
“據傳聞他在牛家村碰到一個出世的牛人,至於是誰就無從調查了。”梅花詳細地解釋,又道。“要不要派人繼續查他的底?”
“不用了。他遲早會曝光的。目前來看只是時間問題。你還是把精力放在你的事兒上,另外,撇清我們在南非做的事兒,不要留下蛛絲馬跡,我現在沒心情去處理這些。”南宮軒說罷,也不等梅花回應,徑直地掛了電話。而梅花也在原地楞了許久,在他摁掉電話之後,後背忽然出現一具féi胖的身軀。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