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就是了,我還給你報銷機票。”
彥麗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小男人。”
“——”
楚一飛頓了頓,又說道:“這件事兒你打算怎麼處理?我感覺張局長的領導根本就是油鹽不進,想不到我堂堂一個獵鷹特級大隊長,居然都整治不了他,哎,真是失敗啊。”
“那是因為他的後臺是燕京的西門皇。而西門家跟燕京的神劍軍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以為他這麼好對付?”彥麗不屑地說道。“倒是你,如果不是有個特級大隊長的腰牌,他要整死你易如反掌。小子,你要搞清楚了,這兒可不是華新市。如果是在華新市,你或許可以用你那點資本來囂張一把。但在這兒,這個跟燕京屬於同型別的城市,你以後還是少囂張。”
“我這不是有你罩著嗎?我怕啥?”楚一飛瞪大眼睛,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看起來很帶種,實際上很2B。
彥麗冷冷地說道:“你是打算讓我罩你一輩子嗎?”
楚一飛聞言,立刻就呆了起來。而彥麗也似乎感覺這句話有點一語雙關,冷哼一聲,岔開了話題說道:“我跟上頭請假了,在這兒呆三天,儘快幫你把事兒解決。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以後不許總是故意找我的麻煩。”
“我哪兒故意找你麻煩拉?”楚一飛笑嘻嘻地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能解決這件事兒的法子多得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方怡的關係,只要你多磨蹭幾下,肯定也是能解決的。只是時間會花得多一些。你現在鬧這麼一出,不就是想借助我們獵鷹給你處理嗎?哼,這麼小一點事兒,明明是他們京華市內部的鬥爭,你卻故意拉我下水。”彥麗滿臉不高興地說道。那一抹冷峭的神色也是慢慢地消散開來了。
彥麗很聰明,對於楚一飛的心思,猜得十分精準。事實上,對於楚一飛的這件事兒來說,他其實是真的犯不著觸動獵鷹的關係的,畢竟,獵鷹可不是來幫助楚一飛處理這種小咖的。人家正忙碌著為國家正本清源的勾當呢。而彥麗知道,楚一飛故意這樣,肯定是想利用獵鷹的關係來調整一下京華市內的格局。或者說,向方怡表態自己是站在他那邊的。甚至於,讓方怡在這一戰上,取得一定性質的勝利。也讓方怡在政壇上的對頭,知道她的背後還有個獵鷹介入了。雖然大夥都知道了是獵鷹的協助,可事實上,卻也是因為楚一飛出手的。再加上楚一飛跟方怡的關係。這些關係自然就混做一團了。
然而,彥麗即便知道了楚一飛的想法,還是火急火燎地來了。她是真的有些擔心楚一飛在這兒吃虧,西門皇是什麼人,她比誰都清楚。那個陰險狡詐,外表卻斯文異常的男人,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至少目前的楚一飛,想要跟西門皇鬥還嫩了一些。所以他識破了楚一飛的所有計劃,卻還是甘心被楚一飛小小的利用一把。
但是她的容忍度也只是三天,三天之內,彥麗做完了她要做的事兒,就一定會離開。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去做,不可能總是幫楚一飛擦屁股的。再說了,我彥麗為什麼要給這個小男人擦屁股?不就是上次不小心救了我一命嗎?就算要還,我直接拿命還就是了,為什麼要幫你?
價值觀有點扭曲的彥麗如此想,臉上卻依舊是冷若寒風。
楚一飛跟彥麗出了審訊室,那票警員已經被張局長轟走了,他**的,你們這是幹什麼?跟獵鷹成員幹?不怕坦白說,真幹起來,咱們這兒的人全光榮犧牲了,也未必能擺平人家。人家可是一群經常跟僱傭兵,恐怖分子打交道的猛人。你們呢?持槍也有些年頭了,可是開過幾槍?槍法準不準?估摸著十米開外,你們就不容易打中對方了嗎?
張局長一直送楚一飛來到大門口,這才一臉誠惶誠恐地說道:“楚先生,您看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