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不了頭!”
想起這一幕,韓濯晨的臉上再沒有徘徊,迷惘,餘下的只有堅定不移的信念。
女兒怎麼了,又不是親生的!
年齡差距怎麼了,十幾歲而已!
不是一個世界……也可以走進一個世界!
只要他愛她,什麼都不是阻礙!
“噫!”安以風不知何時坐在他身邊的沙發扶手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真沒試過,那跟阿May什麼感覺?”
“跟其他女人沒有區別,完事之後是沒有盡頭的空虛,孤獨。”
“不想多來幾次?”
“一次我就精疲力盡,話都懶得說……”
“噢,我還以為你愛過她。”
安以風真的以為韓濯晨是愛阿May的,至少阿May打破了韓濯晨身邊的女人不會長過三天的記錄,而且他跟阿May 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碰別的女人,典型的專一型好男人。
他還暗中派人保護她……
“有空讓我見見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女人,能把你著萬年的冰山都化成水。”
“你見過。”韓濯晨說話的時候,眼角彎下,眼裡浸滿寵愛,身上攝人的剛毅都被融化。“一年前,你遇見的那個女孩兒……”
“什麼!”安以風幾乎是從沙發扶手上跳起來。“你千萬別跟我說是那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
“是!”
“你!你……不是心理變態吧。”
“……”韓濯晨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晨哥,她的年紀做你女兒還差不多。”
“她就是我女兒。”
“這也行?!”安以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靠!我當初就該娶司徒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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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的時候,他以為那是容易的。
思念的時候,他以為可以淡忘。
看見她幸福的時候,他以為都已結束。
許多年過去了,每當安以風看見某個女警的背影,他依舊會深深地望著,幻想著是司徒淳還在他眼前……
“世界上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要去愛一個女警?”記不清是誰問過他這樣一個問題。
他當時答:“有趣!”
是的,非常有趣,現在回憶起來,痛的同時,嘴角還會泛起微笑。
他愛上司徒淳並不是一見鍾情,是因為人往往記不住自己擁有什麼,卻總能記住自己沒有什麼。
所以瞎子最嚮往顏色,邪惡的人最仰慕的就是正義的衛道士。
所以……他一看見司徒淳就莫名地興奮,心跳加速,明知不會有結果,明知她不會接受他!
他就是忍不住想去逗逗她……
他清楚地記得十幾年前的一天。
嘈雜的菜市場裡,一身潔淨的女孩兒一件件搬著滿是腥臭的貨物,不知是她與這雜亂太格格不入,還是她總會吸引安以風的視線,總之,擁擠的人流中,他偏偏一眼就看見她。
安以風讓跟著他的人先站一邊,自己走過去,訕笑著跟正在搬著貨物的司徒淳搭訕:“嗨!看不出你手臂這麼細,還挺有力氣的。”
“……”
她好像沒聽見,繼續搬著東西,有意無意將手裡滿是魚腥的箱子從他衣服上蹭過去,弄得他一身汙漬。
“我幫你吧。”他伸手去接箱子,她毫無前兆地鬆手。
異乎尋常的沉重壓上他還沒來得及用勁的手臂,好在他反應快,狼狽不堪地抱住。
抬眼時她已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