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是她能玩得轉的,偶爾出出主意還行,真要參與進去肯定得露怯。
木清是為會亭城新城主的事早就傳開了,當這日他領著燕軍進城時,會亭城百姓著實讓他體會了一把回家的感覺。
看著街道兩邊歡呼的人群,木清臉上沒有變化,心裡卻不無震動。
他以為他在梁國人的心目中只是個侵略者,不對他橫眉冷目便是看在他不好欺負的份上,又哪會真心歡迎他。
可現在,他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他們是真的在歡迎他回來,而不是別人安排的一場戲。
看來,他是佔了伏睿的大便宜了。
若非伏睿頭腦清醒看得清形勢,這場戰爭絕不會消彌於無形,若真開戰他便是侵略者,毀了人家家園,害人失去家中頂樑柱,百姓恨他都來不及哪還會歡迎他。
這一刻,他才真切的有種這裡將是屬於他的感覺。
是他的,他定是要護著的!
只要他活著一日,便會盡力保會亭安穩。
“將軍,是直接去城主府還是去校場?”
木清回過神來,蕭殺的眼神終於融入一絲暖意,“去城主府,你帶著一眾將士去校場,那些官面功夫就不做了,大家都累得不輕,好好歇息,吃的喝的我會著人送去。”
“是。”副將精神一震,打馬離開。
城主府前,伏睿領著一眾城中貴族在階下等著。
其中不少熟面孔。
喻長弓站得很是不耐,只恨不得打馬跑上一圈再過來才好,鄭多新哪會允他這般做,一個清凌凌的眼神便讓他不敢再有動作。
他們這幫人裡頭一個惹不得的當然是王爺,第二個惹不得的便是多新,這是經年得來的教訓。
“來了來了。”
喻長弓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來了,沒見地上小石子都震得彈起來了嗎?只有戰馬,還要是成隊的戰馬才有這威勢。
鄭多新眼神一橫,“注意著點兒,要是壞了王爺的事你看誰能饒得了你。”
喻長弓立刻端正了態度,不敢再造次。
噠噠噠的馬蹄聲落入耳中,鄭多新不著痕跡的微微抬頭去看那道由遠及近的一行人馬,視線落在最前面那一人一騎身上。
馬是好馬,沒有一根雜毛,油光水亮,可見就算是在戰場上也餵養得很好,木清很善待自己的夥伴。
其人,一路征戰,這些日子下來還沒將身上的殺氣收斂殆盡,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鋒芒畢露,但是大概是眼神透了暖意,讓他看起來又沒那麼露鋒。
這個人,王爺說如果有可能便要爭取過來,因為王妃說燕國不會笑到最後。
他得好好想想從哪裡著手,不過也不急就是了,他馬上得征戰吳國,不會在會亭久留,在燕國尚強盛時,他最好什麼都不要做,免得讓人心生反感,還暴露了自己。
伏睿率眾上前相迎,齊齊躬下身去,“見過城主大人。”
木清縱身下馬,“諸位免禮,今日這番安排,費心了。”
伏睿搖頭否認,“大人此言差矣,我們除了將您回來的日期告知,其他事並非我等安排的,哪家都免不了有幾個親朋好友,現在其他地方是什麼情況百姓都知道一二,便也知道現在的安穩日子不易,對您是真心擁戴的。”
木清不置可否,親暱的拍了拍馬頭,吩咐近衛牽走好好照料。
待馬被牽走,伏睿方道:“大人一路辛苦,我等便不多打擾,待您歇好了再來請安。”
“無需,都進來吧,正好本將有事要請諸位幫忙。”
“大人只管吩咐,何用幫忙二字。”
木清不再廢話,率先進了府。
在正堂分主賓坐了,丫鬟上了茶,木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