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安還逍遙的很,甚至還在“力挽狂瀾”的在寧嘉從事。
我像是失去理智,猛地闖進他辦公室,“你怎麼還在這裡?”
“那我能在哪裡?”他卻不抬頭,“我不在工作崗位,我要在哪裡?”
“可你……”
“又要說什麼?”他終於抬頭,眼神冰冷,可唇角卻是微笑,“我殺了你爸媽?寧蔚,你除了認準這個,還有沒有更新鮮的話?好啊,你不是有證據嗎?不是說我殺了你爸媽嗎?你去告我好了,想告我多少就告我多少,隨便以什麼罪名,隨便以什麼身份。只要你想告,”他攤手,眼眸中射出銳利的光,“隨便。”
“你……很好,”我看著他,突然笑起來,“你本事大,我告不下你是不是?那好,你給我離開寧嘉!我不見你總行了吧?”
“你總是這麼好笑,寧蔚,我的話你不信,卻死心眼兒的相信別人,”他仰頭看著我,眸光卻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
“先不說養父的遺囑,若我不在這個位子,你就會被轟下董事長位置,你該知道,雖然沒了寧茂源和寧潔,但我還是有著在這寧嘉集團比較‘一呼百應’的本事;再次,我現在股份份額僅次於你,不,甚至已經大於了你,你把你的所有東西都給了沈嘉,卻又沒和沈嘉結婚,白白讓他吞了那樣多的財產,按照我國法律,夫妻財產才能共有,你們沒有夫妻關係,股份自然是分開的。所以,我想,現在應該頤指氣使讓我離開的真不應該是你。”
我沒想到這層關係,冷冷的抽了口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不想對你說這些話,我一直捨不得對你狠。可是你做了什麼?”他笑笑,“很好,想讓我走是不是?想讓我離開寧嘉是不是?也不是沒有辦法。第一,將我貢獻在寧嘉的這麼多時光盡數還給我。不行的話就執行第二個條件,將我的股份轉化成錢,全數付給我。我只要當前市場的股價,不要以後的漲幅額度,你只要將這些給我,我自然離開。”
當下之際,這分明是強人所難的條件。
“既然兩者都達不到,”他哼笑一聲,看著我的目光突然別有深意,“不如,你走,怎樣?”
“好,我走便走。”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季南安,你真是虛偽的要死。”
“我不是在乎這個,季南安,我是覺得你虛偽的要死,”我看著他,唇邊一點點擠出笑容,“之前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現在又那麼保護向姍。寧茂源和寧潔都犯的事,向姍肯定脫不了干係。可是你呢?你又做了什麼?”
我擺了擺手機,“你該知道,這件事情,向姍罪不可逃。你以我的名義除掉寧茂源和寧潔,卻又庇護著自己的女人,說什麼口口聲聲為了我。季南安,你的這招,叫不叫做當了婊子又立牌坊?”
“你……”
“好,我動不了你,我可以動向姍吶,”我輕笑,“你好好的做著你的總經理,我這就向警局報告向姍的動向。現在不是找不到她嗎?我就不信,這麼多日子,我一次找一個地方,還能找不到她!”
“寧蔚!”他大叫起來,“你敢!”
我不聽他的話,轉身就走。
“你只顧信他們的話,卻根本不聽我的意思。我沒有害養父沒有害你媽媽,我說過一萬次!”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寧蔚,你怎麼不信我?”
“季南安,你讓我怎麼信你?”我看著他,“你是說了一萬次,可是你在這一萬次背後又做了什麼?你處心積慮,卻是為了那個女人!”
“假以時日,我會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你給我時間!”
“還是這話,你一直讓我等你,”我笑,“季南安,你讓我等過你多長時間,你算過沒有?”
“可是你等了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