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甚至連機龘槍工事都構築了,輕機龘槍架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大門口。
瞧這個架勢,倒著實像是有行動的樣子。
但是,不對啊!
既然如此,李兵他們早就應該回到縣紀委了,怎麼到現在還不見蹤影?
“小同志,那我能不能跟你們牛主任通個電話?”
陳文東強壓心中的疑惑,依舊客客氣氣地問道。
“不行。牛主任現在沒時間,不會見任何客人,也不接聽任何電話!”
執勤戰士冷冰冰地一口回絕。
陳文東自擔任縣紀委書記以來,還真沒有被人這樣小看過。這名執勤戰士,也就十**歲模樣,小兵蛋子一個,竟敢對他堂堂縣紀委書記如此“橫眉冷對”。
簡直豈有此理!
“同志,我真的有急事,必須馬上見到牛主任,請你通報!”
陳文東也板下臉來,冷冷說道。
“我警告你,此地正在進行戒龘嚴,請你馬上離開。不然,後果自負!”
執勤戰士毫不理睬他的態度變化,硬邦邦地說道,還拉動了一下槍栓,頂彈上膛,另外一名執勤戰士,千脆將步龘槍端了起來,指向陳文東。似乎他要是再糾纏的話,就要對他不客氣了。
陳文東心裡那個氣啊,差點一口血沒憋住就噴出來了。
他一個縣紀委書記,竟然被人拿槍指著了。
但陳文東鬱悶歸鬱悶,卻也當真不敢再“賴著”不走。他知道這些小兵蛋子,才不會管他是誰。搞不好真能給他一槍托,將他趕走。
那可真會氣死了。
陳文東轉身上了小車,飛也似的開回辦公室,抓起桌上的電話,給牛主任打了過去。結果卻是忙音。無論打到辦公室還是打到家裡,都是一樣。
牛主任真“失蹤”了。
陳文東一屁股坐在椅子裡,手肘支了起來,手指按在自己的額頭和太陽穴上,使勁揉捏。
他的腦袋,是真有點痛了。
狠狠揉了一陣,陳文東又抓起電話,這一破曉更新組Zy王野提供回,是打到米克良家甲去。一般晚上申話打到朱支良家甲……都是他老婆接的,確認身份之後,才交給米克良。也是起個篩選的作用,萬一這個人是米克良不想見的,就能由他老婆給推了。
不料這一回,電話裡徑直傳來米克良的聲音:“哪位?”
“老米,是我!”
私下裡,陳文東和米克良之間,都是不稱職務的,兩人的關係鐵嘛。
“老陳?我也正想去找你呢,你在哪?”
“辦公室。”
“那好,我馬上過去,你等我一下。”
米克良不等他再說什麼,一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文東將話筒扔回去,靠在巨大的皮轉椅裡,點起了一支菸,深深抽了一口,眉宇間滿是焦慮之色。
很快,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米克良到了。
“老陳,怎麼回事?”
米克良大步走到待客沙裡落座,抬頭仰望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陳文東,問道。兩人距離相隔比較遠,米克良說話的聲音就大了些。
陳文東辦公桌前,有兩個椅子,但米克良肯定不會去坐的。那是下級才坐的位置。米克良可是縣委副書記,資格也比陳文東老,要不是他米克良下死力氣往上推,陳文東也到不了今天的職務。在米克良的內心,是有點以陳文東的“恩主”自居。
陳文東望了米克良一眼,心裡頭便有些不悅。
這個事,本來就是米克良引的,他陳文東只是“幫忙”,為的是給米克良“掙面子”。如今情形已經不對了,還是在他面前擺臭架子。
不過陳文東也知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