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瞧鮑大哥您這一米八幾的魁梧體格,可不是咱們這裡的中堅頂柱嘛,要是您被這烈日灼傷了,到時候進了蟲谷,那些個蜘蛛、蠍子、蜈蚣什麼的,見您頭上破皮了,還不拼死了勁兒的往裡鑽?!”貴哥故作擔心、慢悠悠的說道。
一想到那些張牙舞爪的節肢動物,鮑佔就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見貴哥手裡的樹葉大小剛合適,也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接過,就朝著頭上戴去。
見計謀得逞的貴哥,捂著嘴,偷笑著躲到一旁去了。
車內。
橫七豎八的死屍,手腳僵硬的或坐或倒的橫在了車內,古馬老爹給自己的雙手塗上了一層藥水後,拿起一旁商販的竹竿挑子,將車內的男性乘客的胸前一一挑開了,似乎在尋找什麼。
一旁的凌天昊,將自己渾厚的純陽元氣佈滿全身後,也找了一樣順手的工具,查驗起這詭異的屍體。
“天昊,能看出這些人都是這麼死的嗎?”等候在車外的安常笑也忍不住用白帕捂鼻,進了車內,見到滿滿一車人的慘狀,忍不住開口問道。
凌天昊見安常笑進了車內,劍眉緊皺,一絲擔憂寫在了臉上,雖然古馬老爹暫時壓制了她體內的陰蠱,但她的身體也多少受到了損傷,要時時刻刻的防著車內的陰寒之氣趁機作祟!
“我沒事,眼下正是陽氣最旺盛的時刻,這陰煞再怎麼厲害,也掀不了多大的浪!”看出了凌天昊眼中的擔憂,安常笑開口說道:“況且,我這不是還有雞油黃和你在身邊嘛?一有不對勁的地方,我立刻就下車!”
凌天昊思索了片刻,也覺得依著安常笑倔強的性子,多說無益,還不如替她做好萬全的準備,這才是正事兒。
凌天昊一手拉過安常笑雪白的手腕,將一股渾厚的元氣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進來,胸前的雞油黃此時也將靈力徐徐散發出來,眼見身邊的女人全身都籠罩在了金色靈力的保護下,一般的蠱毒陰煞再難以侵襲她,凌天昊這才略略放心的轉過頭看向眼前詭異的屍體。
眼前破爛陳舊、已經露出海綿的軟座上,一個身穿白族服飾的青年女子,雙手緊緊抱著一個繡著五彩絲線的襁褓,面色扭曲猙獰的倒靠在了車窗上,原本白皙的肌膚上,黃白之色赫然可見,其中還混雜著點點青瘢。
凌天昊用一根竹挑,劃過白族女子的肌膚,那一層滑膩膩的黏液粘在了竹挑的一頭,在竹挑和肌膚之間,拉起了長長的黏絲,窗外強烈的陽光,透過已經沒了玻璃的車窗照了進來。
安常笑細細看去,那一根如同頭髮絲般細長的黏絲裡,居然有著一顆顆芝麻一般大小的圓點,那圓點表面光滑圓潤,就如同微型珍珠一般,但卻密密麻麻的佈滿整個屍體裸露的肌膚上,頓時顯得十分的恐怖。
“這是蟲卵,而且還是坹居狼蛛!”凌天昊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道。
看著眼前晶瑩圓潤的蛛卵,安常笑好奇的問道:“什麼是坹居狼蛛?它的卵怎麼這麼小?”
“坹居狼蛛是整個騰衝原始叢林裡最毒的蜘蛛,專門以毒物為食,就連眼睛王蛇都是它的盤中餐。”一旁的古馬老爹也是眉頭緊皺,眼前的狀況頗令他擔憂:“小夥子,用力敲一下屍體!”
儘管不知道為什麼古馬老爹要讓自己碰這具死屍,但凌天昊還是依言照做,將安常笑拉開遠離死屍後,凌天昊看準了死屍的手臂,手中帶了六分勁力,朝著它狠狠的擊打下去。
“鐺——”一聲悶響,將安常笑的眉頭都敲得糾結在了一起。
就凌天昊的手勁兒,空手就能將一把古匕隔空插進水泥青磚牆內,可眼前的這具死屍,卻在他的擊打下,沒有一絲的損壞,甚至還發出了只有石頭才有的悶響!
“這……這到底是什麼?”這下連安常笑也吃驚不已。
古馬老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