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學也就上初一初二。
蕭夢音走過去,摘下他床頭的病歷卡,上面寫的是急性淋巴性白血病。
這次蕭夢音沒詞了。她盯著這個臉色蒼白的男孩。男孩的樣子很是可憐,可憐的讓人動容。
“你是錢明明?”蕭夢音問他。
那個男孩點頭。
臨床的一個陪床的病人家屬說:“你別問他了。他已經很久沒說話。”
“為什麼?”
那個病人家屬說:“還能有什麼!受刺激過度,剛才那個護士那麼對他吼,他也無動於衷。”
“為什麼那個護士要對他大吼大叫,就算做了什麼事情,那個護士也犯不著這麼激動吧。”白荷不明白。
病人家屬說:“可不是這麼回事,那
個護士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呵呵,怎麼想也犯不著和一個孩子發火。”
白荷聽了這話,也跟著那人生氣。
夏羽則想著另外的問題,他問:“這個孩子的爸爸呢,怎麼沒人陪他。”
“他爸爸不要他了。”還是剛才的那個病人家屬說的,說完,他也覺得失言,因為明明轉頭看他。
病人家屬趕忙轉過頭去,一個孩子的目光常常是讓人無法承受的。
蕭夢音那邊還在和錢明明說話。錢明明只是用點頭和搖頭表示意思。交流起來很困難。
蕭夢音主要是想知道錢德望的下落,不過,她的願望估計是沒辦法實現。錢明明根本就沒辦法回答。
蕭夢音插著手立在一旁,不言不語。而剛才話非常多的那個病人家屬也閉了嘴,同樣一言不發。
正在這時,那個護士又轉了回來,估計她是覺得剛才的事情有些奇怪,那三個人很臉生,不知道是來找哪個的。
護士一進來就趾高
氣揚地說道:“你們三個是來找誰的?”
蕭夢音指了指錢明明,那個意思是來找他的。
護士眼睛一亮,聲音有些興奮:“那好,你們誰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說。”
護士的目光落在夏羽身上,畢竟是男人,重大責任主動找來。
夏羽也明白這點。他向前移動了一下腳步,蕭夢音也跟著走了一步。那個意思是要和夏羽共進退。白荷沒有過來,她留在病房裡照顧錢明明。
護士到了走廊裡,立刻橫眉毛豎眼睛,那模樣和凶神惡煞沒兩樣。好在夏羽和蕭夢音的心理素質極佳(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估計心理素質想不好都不行),沒有被這副鬼模樣嚇壞。
護士說:“你們誰來給他結一下住院費,他可拖欠了不少。”
蕭夢音說:“憑什麼我們來,他爸爸不是有很多錢嗎?”
蕭夢音說的是錢德望從他那裡詐騙走的一百萬,那可不是小數目。那筆錢一掏走,夏羽的存款就見底了。
護士說:“他爸爸?!呵呵,那個傢伙倒是有很多錢,不過那不是他爸爸。”
“什麼意思?”夏羽追問。
護士說:“那個男人……姓錢,叫什麼望,我也記不清了。差不多就是那個名字。他本來是說要給孩子做骨髓移植手術的,而且看他的樣子,錢也湊夠了。不過,檢驗骨髓的時候出了差錯。”
“怎麼?骨髓不配型,那也不是稀奇事。他……”
“豈止是不配型,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呵呵,養了十幾年的兒子竟然不是自己的。這頂綠帽子戴得結結實實,那個男的立刻從醫院跑了出去,從此再也沒有回來,而這個孩子也從此不再說話。以前這個孩子很喜歡唱歌,整天聽那個叫姓蕭的醜女人唱的歌。不說這個了,你們到底誰把欠款結一下。拖久了可不好辦!”
護士說完,看著眼前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