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中年女人,估計這個女人就是明明的媽媽。
夏羽一
指她,問道:“這位應該怎麼稱呼?”
“我姓張。”那個女人說。
姑且我們就稱呼她為張女士。
夏羽和蕭夢音坐在沙發上,張女士給兩個人倒了茶水。倒了水之後,就要離開。夏羽忽然說:“請等一等,接下來的事情和這位女士有關。”
張女士一驚,說:“這個,和我有關係?”
“當然,是關於您和錢先生的事情。”夏羽說。
蕭夢音則敲了敲邊鼓,說:“還涉及到一個孩子,孩子的名字叫明明。我想張女士不會忘記吧。”
自己的孩子當然不會忘記,張女1 6 K。手機站.1 6k.Cn士的臉色一紅,馬上又褪了色。
苟主任上前一步,坐在了張女士身邊,拉住了她的手,說:“我雖然不知道二位的來意,但我要說一句,姓錢的和我妻子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不管他發生什麼,我們都管不著。”
和平時的那個苟主任不太一樣,這個苟主任顯得比較有男子漢氣魄,和學校裡那個唯唯諾諾的苟主任形成鮮明對比。
蕭夢音說:“
我們不是說你們和他有什麼糾纏不清,而是說,他的孩子,也就是明明。這個孩子現在有病,你們知道不知道?”
女人低下頭,眼淚在眼圈裡轉,苟主任說:“我們當然知道,不過,具體的情況不太清楚。”
夏羽說:“那好,我告訴你們,明明現在就在這個城市裡。他的病情還算穩定,但是總體情況不是太樂觀,他患的是白血病,二位看起來都很有知識,我想這個名字我不必給二位解釋了,治療白血病最有效的手段是什麼,我也不用說了。二位都明白,是不是?”
苟主任沉默一會兒說:“蕭小姐的意思是讓我們提供骨髓。”
“沒錯。”夏羽和蕭夢音異口同聲。
張女士抽泣一下說:“我也知道這是……這是一定的。可是,我……”
夏羽覺得還是把話說得跟明白一點:“我們來這裡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你們要不要給我們提供骨髓,我還要再說明一下,我們只是想治好那個孩子,其他的事情我們絕對
不想參與。也沒有興趣。”
一旦作為蕭夢萌,夏羽的性格就在不只不覺間改變過去,話語犀利,咄咄逼人。
苟主任說:“這個,你們是太強求我們了。我們不覺得有這樣的義務。”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夏羽聽了這話心裡有些惱怒。他問:“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會讓你老婆給我們提供骨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是要救她的孩子。”
“誰的孩子我們也不救。”這次苟主任的話說得更決絕。
夏羽站起來,問他:“你就真的這樣鐵石心腸。那可是一套活生生的性命。”
“是什麼我都不管。你們可以走了。”
逐客令已下,夏羽驀地站起,說:“看來,我們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了。”
他轉眼看張女士,張女士低著頭,眼裡滴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蕭夢音看得著急,她走過去,用手拍張女士的肩膀。
“你倒是說話啊,到底說跟不跟我們走?”
張女士沒抬頭,只是搖搖頭而已。
夏羽覺得自己的努力完全沒有成功的希望。他拉了一把蕭夢音,兩人出了門。而那對夫妻也沒有起身相送。
出了門,蕭夢音氣呼呼地說:“我就沒見過這樣冷血的人。見到有人要死,竟然能這樣冷冰冰地說話。”
夏羽也說:“這也太過分了。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難辦。”
本來夏羽想事情不會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