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長長的剎車印。
夏羽無可奈何地砸了一下嘴。這個世界上真是美女什麼都受照顧。
白荷走到車門旁,剛想和司機說話。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汽車都帶著汽油味,白荷聞到這味道,胃裡翻江倒海起來。
“小姐,去哪?”
司機搖下玻璃,色迷迷地盯著白荷敞開的胸口。
白荷想張嘴說明地點,可是這嘴一張開,就不受控制了。哇的一聲,白天吃的東西吐出一大部分。這些汙物,有不少落在車門上。司機臉上笑容立刻消失,大罵了一句:“死三八,你幹什麼?把我的車門都弄髒了。”
白荷有著極為溫柔,極為柔弱的一面,但也有非常強硬的一面,特別是有人對她和她的朋友進行人身攻擊的時候。此刻,這位倒黴的計程車司機就碰了這片逆鱗。
白荷一瞪眼,揮手就是一拳。正打在那人的鼻子上,一瞬間,鮮血迸溜。
司機滿臉是血,大喊著:“你打人,你打人!”
“大人怎麼了?!”
白荷退了一步,抬腿就往車門上踹。噹噹響了兩聲。司機一看這個女人絕非善類,又害怕她還有別的同夥,時間久了自己吃虧。
司機一踩油門,跑得沒影了。
白荷晃晃腦袋,衝著遠去的計程車叫喊著:“喂,喂,我還要坐車呢!”
夏羽拍拍她的肩膀,說:“算了,再去攔一輛吧。不過,我估計要是再碰上一個色鬼司機是不太可能了。”
白荷呵呵笑了兩聲,隨手把領口拉了拉,說:“真是小看我,我的魅力是無窮的。”
夏羽搖搖頭,剛想說,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那麼多色鬼。
這句話還沒有出口,就聽到一聲剎車聲,同時一個有個男人油滑且色迷迷的聲音:“小姐,去哪?”
夏羽回頭看,發現這位留下的剎車印比上一個要長出一大塊。
算了,有計程車就好。
兩人上了計程車,在車上搖搖晃晃地往家裡趕。夏羽和白荷都有些迷迷糊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
計程車開得很快,很快出了市區,度過了離川大橋,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
夏羽突然覺得牙縫裡有點癢癢,他把手伸到口袋裡想找個東西剔牙。按照常規思路,應該找個牙籤之類的,可是口袋裡沒有牙籤。他又在全身的搜尋了一陣,只發現一把摺疊水果刀。
要是平常,他是絕對不會用這東西的。可是今天他喝多了,也沒有細想。就開始用水果刀剔牙。
車子停了,夏羽一邊剔牙,一邊問司機。
“師傅,多少錢啊。”
雪亮的刀片反射著忽明忽暗的燈光,使人膽寒。
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到了一切,一瞬間,他臉色發白,嘴唇發青,四肢抽動,險些要大小便失禁。
司機說:“這次算我請客,別客氣,別客氣。”
夏羽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他一拍白荷的肩膀,白荷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說:“走吧。”
兩個人就這樣白做了一次計程車。
回到家裡,一進門,正看到蕭夢音給自己和田夢開燭光晚餐。一看到這二位醉醺醺的回來。蕭夢音馬上說:“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在外面住了。”
夏羽擺擺手,說:“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我是個認真負責的好男人。我、我……我想吐。”
說完,他就走到了洗手間哇哇吐了起來。
蕭夢音問白荷:“怎麼樣?有突破性發展沒有。”
白荷結結巴巴地說:“去……去旅館……開房了。”
“好啊。總算你們玩真的了。”
白荷又是搖頭,說:“沒有,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