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失去了。”澤忽然淡淡的笑了。她喜歡那種生活就好。
“其實姐姐那天的婚禮我忽然感覺到一種淡淡的惶恐,她不會幸福。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總是有這樣一個聲音。我總感覺會發生什麼,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想去看看她。”沫兒的神色似乎很輕鬆,像是講著其它人的事。但是,心中那個最柔軟的角落卻彷彿針扎一般。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攔著嗎?”澤無奈的笑笑,“凌兒也有幾年沒回來了,去英國玩得開心點。”
“哥,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