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辦公室,老是聽周圍的同事說起這事。說學校裡來了一個怪學生,就是團副書記的弟弟,因為得到了領導姐姐的特批,刻意在全校任何一個老師那裡聽課學習,所以這人還真想聽什麼課就去聽什麼課。而且不僅僅聽課,比人家正兒八經的學生還認真,不懂的時候,追著老師教授的屁股,一定要弄明白才肯罷休。當然,話不是這麼說,同事間閒談的時候,主要是說道胡佩國有些專業明顯底子太薄,或者根本沒底子,但是非要人家教授講明白他不懂的。教授又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好學,不得已一點點的講,甚至從最基礎的,一直引申到最後的問題。
這也是同事間的玩笑,但是要陳慧顏對胡佩國有了一層新的認識。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學什麼東西,畢竟一個人的精力再有限,也不可能把所有想學的東西都學通了。其實她不清楚,胡佩國學習上很聰明,雖然他底子差,基礎薄,但是在他不斷刻苦的學習下,正飛速的提高著。他差不多接觸的知識,尤其是他比較有興趣的,他基本上都瞭解了,尤其是是比較感興趣的課程。他更是迫切想要更深入的研究。
所以,整整一個學期,胡佩國就這麼亂串著,如果對他有興趣的人,或許會發現,在學習的後面,他基本不怎麼亂串了。而是有選擇的聽幾門課外,其他的時間都是在圖書館裡自學。
當學期末的時候,胡佩國在成大,以年級第一的成績順利完成期末考試的時候。他再次主動找到了胡佩蓉,這也是胡佩國自從來了學校之後,第二次來胡佩蓉的辦公室。而第一次,就是胡佩蓉剛帶他來的時候。
經過一個學習籠統的學習瞭解,他有了未來的目標。他希望姐姐能安排他去機械學院,因為在這半年時間裡,他發現,自己對於機械的興趣遠大於其他專業。
對於弟弟的要求,胡佩蓉自然滿足,比說去機械學院,就是今天想去機械學院,明天不高興了又想去經濟學院大後天又不滿意了,又想去藝術學院。胡佩蓉也會滿足,誰叫她對不起弟弟,她要補償自己的弟弟。
當胡佩蓉帶著弟弟來到機械學院院長辦公室的時候,胡佩蓉還沒有開口,機械學院的院長看到胡佩國,就驚訝了,問道:“你不是那不”……
“老師,您好,我叫胡佩國!”胡佩國很恭敬的說道。
機械學院的院長康復生一副想起來的樣子,說道:“怎麼,是不是又有什麼問題要問?”
原來,胡佩國後半學期,一直在機械學院學習,以為他也是機械學院的學生。而且又一次,胡佩國實在找不到人解答自己的問題,記得那天不是教授不在,就是找不到人,最後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老師,自然要問了。那天本來有事的院長,就被胡佩國折騰了一下午,各種深的淺的問題,問了一大堆。把書本上的,課堂上的,還有圖書館學到的,不懂得都問了出來。對於這麼認真學習的學生,院長自然也高興。所以因為胡佩國,他失約了,對這個學生,也就有了很深的印象。
客套完之後,對胡佩國說道:“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正好我今天沒什麼事,咱們一起探討。”
胡佩國聞言,急忙說道:“是這樣的,老師,我想到你的機械學院上學,所以姐姐帶我來這裡,想請你批准!”
機機學院院長其實早就看到胡佩蓉了,只是不知道她是省委書記的夫人,只知道她是負責學生工作的,他是搞技術的,尿不到一個壺裡,而且她們沒有先來後到,所以先和胡佩國聊上天。
“姐姐?”康復生看向胡佩蓉,這才說道:“胡書記,這是怎麼回事?你弟弟有很好的機械天賦,難道不在我們學院,我還一直以為他就在我手下的學生的。”
康復生卻是以為,胡佩蓉不想要他學習機械,對她更不好了。不然的話,為什麼人家胡佩國這半個學期以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