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那套來對付我,是太低估我了,還是高估你自己的智商了?”青年的右手悄悄探到了背後,朝林黥不屑地冷哼一聲。
“是嗎?是你高估你自己了吧!”林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盯著青年緩緩道:“一口的京都腔,那你應該是京都人了。”
說到這裡,林黥感覺到青年的眼神變了變,淡淡地笑了笑,繼續道:“在京都,能一口喊出我名字的並不會太多,熟悉我這個人的更是少,這麼一來,範圍可就不大了。”
“那又如何?”青年咬了咬嘴唇,冷聲回應著林黥,看那表情顯然不相信他能夠想到哪裡去。
“如何?你還真是夠嘴硬的啊!”林黥不以為意地盯著青年,眼中的笑意漸漸濃郁了起來,“這些人中,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你覺得你的主子還能夠隱藏起來嗎?”
“隨便你怎麼猜想,那都是你的事情,跟我無關!”青年冷笑一聲,把頭撇向了一邊,眼中卻閃過一絲詭異地光芒,卻只是一閃而逝,林黥根本就沒注意到。
林黥微微皺了皺眉頭,剛才還見青年的眼神有了變化,這一刻似乎就已經篤定了自己猜測不到派他過來的人,自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是怎麼來的那份自信?
京都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人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周家、夏家的夏鵬、遠廈集團的陳喬偉,除了這幾個,這麼也想不出來還能有誰,自己也沒接觸過太多的高層。
周家的老不死周劍英已經被翎羽狙殺了,周建國也已經在大本鐘裡被自己手刃,就是對自己有仇恨的翎羽也已經確認死在自己手中了,周家在軍界失去了地位,也沒可能那麼快就知道自己在成都的訊息!
夏家的夏鵬因為有夏蓉的牽制,似乎也正為二十年前的事情懺悔,感覺不太可能會對自己下殺手。剩下的陳喬偉在倫敦給過自己的警告,也不至於會這麼快對自己下殺手。
想來想去都不可能,這些人的可能性都已經排除掉了,還會有誰想要自己的命呢?想到這裡,林黥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心中突然有股強烈的不安感,眼角一掃,青年的肋下頓時出來黑洞洞的槍口。
耳邊傳來青年得意地嘲笑聲,林黥知道根本來不及閃避了,怒哼一聲,只有賭一把了,手中一抖,刀刃頓時發出怪異的響聲,在青年的脖子上割過,同一時間,腰身猛力一扭,試圖躲開那一槍。
“砰!”一剎那間的槍聲響起,響遍整條寂靜的街道。十字街口的路燈下,一顆人頭滾落到斑馬線上,一直翻滾著到馬路中央才停了下來,鮮紅的血液印在了馬路上。
靠著電杆的一具無頭屍體,雙手捂著脖子斷口處,踉蹌著轉了幾個圈,最後緩緩地倒在街道上。林黥捂著胸口站在了一邊,臉上卻沒有半絲的痛苦表情,唯有額頭上的一層密佈的汗珠說明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摸了摸肋下外套上那塊拇指大的孔,林黥苦笑著搖了搖頭,慶幸的是自己的刀刃是在青年開槍前打到他的,讓他的手抖了抖,失去了一定的準頭,同時自己也扭身閃開了一點,子彈堪堪從肋下幾分處穿過。
成都市的金色酒店裡,林黥輕輕敲了敲四樓的門,處理掉那具屍體和人頭後,快步跑到了鬧市區,攔了輛計程車,這才到了九姐所說的金色酒店。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九姐輕輕拉開門,輕笑著責怪道,可看到林黥皺著眉頭思索的神情,笑意頓時斂去,關上門,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有人在街道上伏擊我!”林黥苦笑著搖了搖頭,緩緩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一路上想了很多種可能,卻都一一排除掉了,一點頭緒都沒有。
九姐愣了愣神,拉了張椅子坐在林黥對面,沉聲問道:“是哪一方的人?”這個問題極為嚴重,這才是剛來成都的第一天,而且中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