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說好來找我的嗎?怎麼跑出來了都不告訴我?”
和林黥分開後,水月佳欣很無趣地繞著軍區走了一圈,在總司令辦公室沒見到林黥的身影,於是快步追了出來,跑得太急一副氣喘吁吁地樣子,胸口的起伏很是明顯,緊身的紫色上衣把隨著呼吸而抖動的胸部勾勒得很顯眼。
林黥的思路被打斷了,抬眼望著水月佳欣,視線很自然地就轉到了她起伏很明顯還略微抖動的胸部,一時間被那風光吸引,再也沒挪開。這年頭的女人都有著不小的資本,最為彰顯的地方就在胸口那兩團肉上,這點讓林黥感覺到了農村人和城市人的差距,村裡的那幾個青澀的小姑娘非到二十三四歲,胸口怎麼看都跟飛機場沒兩樣。
“喂!看夠了沒?要不——我脫掉裡面給你看?”從小叛逆慣了的水月佳欣沒有一般女子的羞澀,反而故意用手輕輕擠了擠,朝林黥**地拋了個媚眼。
也許只是看到過別的開放辣女做這樣的動作,水月佳欣有樣學樣而已,媚眼拋得跟白眼沒區別,手擠胸部的動作也很彆扭。看到這樣的搞笑場景,林黥心底的那絲慾望頓時煙消雲散,忍俊不禁道:“別擠了,再擠也擠不出嬰兒的奶粉錢來。”
“你——我就擠!就擠!”水月佳欣鬥上氣了,一邊瞪著林黥,一邊使勁地在胸口上胡亂擠動了兩下,卻見後者根本沒有任何反應,轉身徑直坐上了蘭博基尼,氣惱地跺了跺腳,跟著坐上了駕駛座上。
“說清楚,你什麼意思?”水月佳欣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要是不給她個滿意的答覆,她能一根筋把地球都鑿個洞,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種背景下叛逆得那麼徹底。
林黥輕笑著搖了搖頭,側眼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反問道:“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也許是對她多了一份歉疚,也多了一份救命恩情,態度明顯好了許多。
“就是嫌我胸小是吧?我戴的可是E罩杯呢!不是我吹,比你家楚楚可憐的楚心如可是大了不止一個檔次,這東西她還真羨慕不來!”傲然地挺了挺胸,還故意拿手肘碰了碰林黥,這份值得驕傲的資本她沒必要去謙虛,何況還有那份女人的虛榮心在作祟。
“嗯,我承認行了吧?”林黥苦澀地笑了笑,有必要在這種問題上去攀比嗎?不過話說回來,她那裡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料,裝作不經意地朝她胸口處掃了眼,以前是帶著有色眼鏡厭惡著她,現在去掉了這層隔閡,自然也就發現了很多以前沒關注過的地方。
水月佳欣滿意地笑了笑,發動引擎,蘭博基尼竄了出去。雖然僅僅是隨意地一蹩,可她剛才看得很真切,虛榮心還有那點私心都很滿足。
槍傷足足讓林黥和九姐修養了兩個星期,這段時間根本就不敢出門,天天窩在水月佳欣家裡看韓國的肥皂電視劇,水月佳欣似乎也不把大學的課業當回事,天天三個人擠在沙發上邊看邊探討。偶爾也關注下娛樂方面關於楚心如的報道,也不知道沈聰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在楚心如身邊做起了林黥的老本行,心裡莫名地有了股酸酸地味道。
辭生堂那邊雖然一直和鬼菊幫爭鋒相對,卻也都是小打小鬧而已,陳喬偉那條大魚並沒有出來拋頭露面,這事林黥也不急,張少歡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自己也不會把整個辭生堂都託給他來管理。
成都各大街區依舊貼著林黥和九姐的頭像,看到那兩張通緝令的時候,林黥還真是打從心底佩服那個畫師,當時的現場裡肯定是不可能動筆畫肖像的,光靠記憶都能把眼神畫得靈活靈現,這功底可不能小覷。
某天,水月佳欣很**地扯下了一張通緝令,拿回來和真人比對了半天,最後總結出一個結論:林黥從頭到尾都透著股妖氣,特別是那雙菱角分明的眼睛,更是徹底的邪惡,用俗一點的話說就是——專門**良家女子的天生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