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好似一陣煙一般,抓不著捏不緊。
在嘗試了幾個時辰之後,蘇源放棄了繼續嘗試下去的念頭,從入神的狀態中脫離出來,蘇源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這真氣要怎麼才能夠壓縮呢?
壓縮。。。凝練。。。去除雜質。。。可問題在於怎麼壓縮、去除雜質。
後來的數日中,蘇源除了記憶《靈寶雜記》,剩餘的時間裡一直在嘗試著去凝練體內的真氣,可是一直毫無進展。
蘇源忽然想到了一種方法。
既然在丹田內無法去凝練,反正現在再引入體內的真氣也無法進入丹田,那何不在丹田外嘗試一下?
想到這裡,蘇源的心裡有些激動,就好似他找到了什麼獨門秘訣似的。
於是他馬不停蹄的就回到房中修煉。
這次將真氣從口中吞入之後,蘇源並沒有將其引入經脈執行周天,而是直接將其放入了腹中。
不得不說蘇源的膽子很大,內腑本就是人體脆弱之處,一直以來修煉的弟子們沒有那個將自己的內腑拿來修煉道路上嘗試的,一是前輩沒有這樣修煉的,二是內臟都是人體重要之處,本就無人嘗試過,擅自嘗試一個弄不好性命都保不住,更談何修道?
可是蘇源就是這麼做了。
將真氣引入腹中,蘇源這才著手去凝實這股真氣。
和之前無數次的嘗試一樣,那股真氣仍舊是似煙一般,令蘇源無處下手。
蘇源不禁陷入了深思。
想著想著,蘇源的心思卻轉移了。原本是在想有關修煉的事,可在想了許久毫無頭緒之時,蘇源的心思就沒有太多在深究如何凝練真氣上面了。
蘇源想到了師傅鐵心,幾個師兄。想到了剛來到這裡時看到的三清山的美麗景色,而後又想起了柳逸清、想起了慄小瑜。
也不知道他們在各自師傅的地方過的怎麼樣,修煉到什麼地步了。算算看來,和他們也已經有半年多未見了吧。還挺是想念的。
想之前爹孃還在的時候。。。蘇源想到這裡黯然了一下。那時候。。。每日和他們出去玩耍,玩過家家的時候,總是慄小瑜扮孃親、蘇源和柳逸清輪著扮爹爹,然後在路邊找些砂石土木的折騰的不亦樂乎。現在想想。。。那時多麼快樂。雖然現在各位師兄和師傅對自己很好,但是總是少了一分那種無憂無慮的感覺。
唉。。。蘇源暗自嘆了一口氣,想到原來過家家玩的時候,總是在路邊摘些野草野花,用木頭磨碎了,然後劈些柴禾。。。
蘇源忽然感覺剛才好像想到了什麼,有種靈光一閃而過,但是剛才沒有注意,回想起來好像。。。
是什麼來著?用木頭磨碎野草野花,用斧頭劈木頭當柴禾。。。
為什麼野草野花用木頭能很輕易的磨碎、斧頭能夠很輕易的劈開柴禾?
是因為。。。硬度!
野草能被木頭按住輕易壓碎,是因為木頭較之野草更硬!斧頭劈開柴禾,是因為鐵器較之木頭更硬!
那真氣呢?
只要我能夠凝實我的靈識,那麼凝練真氣,就應當不在話下了吧!
蘇源忽然覺得自己想的不無道理,至於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是要試試看才能知曉。
不斷的凝實著靈識,再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中。。。每次,靈識壓迫過去,真氣被推動著遊走到角落,在一用力,那真氣便一分為二了。而後又似煙一般漸漸地合二為一。
在又嘗試了幾次無果之後,蘇源便垂頭喪氣的放棄了。
現在足夠壓迫住真氣了,但是沒辦法將它像木頭磨碎野草一般的去磨,那真氣簡直就和火一樣,能讓自己看見,但是卻沒有一個具體的形讓你抓到。
蘇源愣了愣。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