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督,賣一千本他說只賣一百本拿他也沒辦法。第一次是訛詐他,才讓他說出接近真實的銷量地,訛詐的到一次,二次三次就不那麼容易了。何況蘇晴晴現在也不缺錢了,雖然對金錢來說是多多益善,但跟林進祖這個視錢如命的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好交談的。談來談去還不就是錢。 蘇晴晴拿出寫好的李白詩集,準備交給林進祖去刊印。但被鳳景澄搶了過去說道:“你這本我還沒過目呢,看看你這小腦袋裡到底還有多少才華。” 當然有才華了,我蘇晴晴剽竊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反正這個世界上沒有李白,我只要每天在心中對李白大人說聲對不起,他也應該不會責怪我的情非得已。不過這一切也只能在蘇晴晴心裡想想,他可不敢告訴死狐狸。自己寫的詩是抄襲自己家鄉一個已故幾百年的人地。 鳳景澄認真的一首一首的觀望下去。如果不是曾經看過蘇晴晴做的詩,打死他也不相信這會是出自蘇晴晴之手。從她地形象怎麼也跟才女掛不上鉤。但從小說到詩詞一切都擺在他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蘇晴晴就是貨真價實的才女。當看到最用一首《從軍行》的詩後,鳳景澄也忍不出叫了聲好。 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 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 這首詩以短短四句,刻畫了一位無比英勇的將軍形象。首句寫將軍過去的戎馬生涯。伴隨他出徵的鐵甲都已碎了,留下了累累的刀瘢箭痕,以見他征戰時間之長和所經歷的戰鬥之嚴酷。這句雖是從鐵衣著筆,卻等於從總地方面對詩中的主人公作了最簡要的交待。有了這一句作墊,緊接著寫他面臨一場新的嚴酷考驗“城南已合數重圍”。戰爭在塞外進行,城南是退路。但連城南也被敵人設下了重圍,全軍已陷入可能徹底覆沒的絕境。寫被圍雖只此一句,但卻如千鈞一髮,使人為之懸心吊膽。 “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呼延,雖然鳳景澄知道指的是什麼,猜想這裡應該是指敵軍地一員悍將。我方這位身經百戰地英雄,正是選中他作為目標,在突營闖陣的時候,首先將他射殺,使敵軍陷於慌亂,乘機殺開重圍,獨領殘兵,奪路而出。 詩所要表現地是一位勇武過人的英雄,而所寫的戰爭從全域性上看,是一場敗仗。但雖敗卻並不令人喪氣,而是敗中見出了豪氣。“獨領殘兵千騎歸”,“獨”字幾乎有千斤之力,壓倒了敵方的千軍萬馬,給人以頂天立地之感。詩沒有對這位將軍進行肖像描寫,但透過緊張的戰鬥場景,把英雄的精神與氣概表現得異常鮮明而突出,給人留下難忘的印象。將這場驚心動魄的突圍戰和首句“百戰沙場碎鐵衣”相對照,讓人想到這不過是他“百戰沙場”中的一仗。這樣,就把剛才這一場突圍戰,以及英雄的整個戰鬥歷程,渲染得格外威武壯烈,完全傳奇化了。詩讓人不覺得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批殘兵敗將,而讓人感到這些血泊中拚殺出來的英雄凜然可敬。象這樣在一首小詩裡敢於去寫嚴酷的鬥爭,甚至敢於去寫敗仗,而又從敗仗中顯出豪氣,給人以鼓舞 鳳景澄從這首詩的墨跡來看,明顯是後面加上去的。因為跟前面的那些對比,這首詩墨跡明顯溼潤寫,長年練字的鳳景澄怎能看不出這一點。想到宇文瑟就快要出征了,難道寫這詩是因為宇文瑟而有感而作。 “小晴晴,這首《從軍行》寫的不錯呀,沒想到你還能寫出這種軍事上的詩句,讓我越來越看不透了。”鳳景澄說道。 其實這是蘇晴晴也想上戰場,一時才想到了《從軍行》這首詩,但詩的內容跟自己的想法是不一樣的。自己可沒妄想當一個將軍帶兵馬上陣殺敵,那可是要殺人的。別說殺人了,自己就算看著別人殺人都要嚇死來。 “其實我今天早上去找了大色狼,想讓他把我也帶上,可他沒有同意。這首詩是昨天做了一個戰場上的夢才寫出來的,怎麼樣,本小子夠有才華的吧,連戰場都沒見過就可以寫出這樣的詩句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