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透……
什麼破東西!
宗政倞怒!老子會是那麼沒有一點點魄力的小男人,臉紅?就連安錦那小子都不會臉紅,他會?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撇,笨丫頭,居然給他冠上悶騷男的帽子!
懲罰!
絕對要懲罰,狠狠地懲罰!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冉苒沒有出聲,免得嚇跑了她。
冉苒看向宗政家鐵青的臉色,這一點的確不符合,這丫的做什麼下流的事從來都是臉不紅心不跳,彷彿別人把他想歪了一樣。
兩個人再往下看過去:
悶騷男的性、欲事實上是很強的。他們的性、欲太大,而使自己都覺得可怕,很好色,對世俗的封閉使他們內心扭曲,這也是他們悶的主要原因。當悶騷男的老婆是性福的。但只有你主動表現,他才會激情,要不連老婆面前他都依然欲蓋彌彰。那悶騷到骨子裡的無藥可救。
操!老子就算功能強大,也絕對不是好色!更不是扭曲!
不過,笨丫頭性福,這一點都是無法否決了。
宗政倞又掃了一眼冉苒,給了一個便宜了你的眼神,聽安錦說貼吧裡經常有女人報怨丈夫那個不行,笨丫頭,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傻人有傻福,果然!
宗政倞看完了,把手機扔給冉苒,“你還覺得我很悶騷麼?”
“沒有,絕對沒有!”
冉苒這一次果斷地撒謊了,什麼狗屁性福,性福到快死過去了,她真的不明白了,那些個阿姨在貼吧每天唧唧哇哇地叫什麼,要是把宗政倞這種悶騷男塞給她們,走路都成困難了,還有力氣報怨?
兩個人各懷心思,一到別墅門口,宗政倞忽然一個打橫將冉苒抱起來,用力地踹開別墅的門,接著粗魯地將冉苒直接丟在地毯上。
“宗政倞,你……”
冉苒有些害怕,真的不能再要了,她手腳並用地往後退,唉喲,她的老腰快被這丫的悶**摔斷了!活動好不靈敏!
宗政倞一把拉近冉苒,“你不是說我悶騷麼?我悶騷給你看!”
他哪裡悶騷了!
該死,那種蠢帽子冠在他身上合適麼?
他一把扯去身上的西服,扔在地上,襯衫還沒有完全脫下,剩下底部立刻釦子,不管不顧全身的重量壓上她,然後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唇。
一個黑影黑壓壓地朝著她壓下來。
冉苒睜開了眼睛,在他蠻力的吻中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只是那無骨的眼神在控訴,當人面臨生死關頭,尤其是身體嚴重缺氧的情況下的那一瞬間,她又一次明白了,悶騷的宗政倞,是她果斷惹不起那一位!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正如那個死娘娘腔的手下說的那樣,她不該挑釁宗政倞的權威。
良久,直到她喘不上氣,宗政倞力道才漸漸卸下來,冉苒掙扎著推開宗政倞,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原來呼吸的感覺這麼美妙。
看著她喘息的模樣,嬌紅的臉,宗政倞的身體給予了最快速的反應,那裡以驚人的速度暴漲起來。
“你不悶騷,你一點都悶騷!宗政倞,不要!真的不要,我還好痛!”
冉苒手腳並用地和宗政倞抗爭,乞求地看向宗政倞。
“別緊張,我會讓你舒服的。”
看她過度緊張,草木皆兵的樣子,宗政倞忍了忍,企圖安慰她,結果手一靠近她,發現她抖得厲害。
他真的嚇到她了?
他又試了一下,最後一拳頭砸在肉綿綿的地毯上,那力氣,被卸空了。
該死,他明明要懲罰她,看到她這個模樣,竟然無法下手,就算他很想很想,最後拳頭一點點伸開,大掌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