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知道。只是兩人進來時,他與船家相談正歡,不想由此中斷下去,於是擺了擺手,示意船家坐下,說道:“莫談那些讓人煩憂的事情,船若漏了,自然有人去堵,堵不住沉了便是。”
孟珙知道事情已然如此,長嘆一口氣,卻也是難得的取出一杯溫酒,一飲而盡。
“我發現你們一點也不俗,”嶽子然說道,“你們似乎還未問過主人家姓名。”
“哎呦,這可是我們不對了。”魚樵耕拍了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