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本領不濟,失了你老人家的面子了。”
楊大姑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知道就好,以後可得更加勤奮練功。”宋鵬舉胡聯奎齊聲答了一個“是”字。楊大姑罵了他們兩句,這才放緩了語調說道:“鄭雄圖好歹也算得黑道上有數的人物,你們的大師兄尚且不是他的對手,我也不能太過怪責你們了。你們現在覺得怎樣?”
宋鵬舉不敢作聲,胡聯奎說道:“胸口似乎還有點隱隱作痛。”
楊大姑說道:“我早料到了。鄭雄圖的煙桿點穴,能傷奇經八脈,我都不敢讓他點著,你們當然是難免受傷的了。嗯,說起來我也託大了些,不該來得這樣遲的。延誤了點穴的時間,如今,如今……”
宋鵬舉吃了一驚問道:“師姑,我們是受了內傷麼?”楊大姑說道:“不錯。好在未過兩個時辰,否則只怕就要落個半身不遂了。如今——”
胡聯奎跟著問道:“如今怎樣?”楊大姑似乎比較疼愛他,說道:“小猴兒,有師姑在這裡,你害怕什麼?如今你們暫時只能在這裡養傷的了。但也不要緊,最多躺個三天。我給你們先服下一顆小還丹。”
胡聯奎放下心上的石頭,吞下了小還丹,說道:“師姑,幸虧你老人家到來救了我們這兩條小命。我們可真是想不到你老人家也會來的。”
楊大姑道:“世傑的下落,你們可打聽到沒有?”
胡朕奎道:“對不仕你老人家,這一年來,我們從西藏找到回疆,跑過的地方也很不少了,兀是打聽不到有關師弟的訊息。”
楊大姑哼一聲,說道:“我早料到你們這兩個飯桶是不濟事的了,所以我才親自出馬。楊炎的訊息呢?”
宋鵬舉道:“更加無人知道。”
楊炎心裡想道:“要不要告訴我就是她親侄兒呢?”此時楊大姑方才開始注意及他,說道:“這,這小夥子是什麼人?”
胡聯奎道:“是一個小叫化。昨晚風雨很大,我們見他可憐,讓他進來避雨的。”
楊大姑道:“恐怕不是尋常的小叫化吧。”
宋鵬舉道:“這我們可就不知他的來歷了。”
楊大姑道:“嗯,小叫化,你剛才的那個膽子可是真不小啊!”
楊炎說道:“做人應該知恩報德,兩位大爺給我東西吃,又給我喝酒,還讓我烤火。我沒辦法報答他們,只好大著膽子替他們用緩兵計。拖著那個強盜,拖得一時就是一時。好在你老人家來得快,我現在想起來方始知道害怕。”
楊大姑盯他一眼,說道:“你總算是幫過我這兩個師侄的忙,我也不查究你是什麼人了。就當你真的是小叫化,這一錠銀子給你,你走吧。”說罷,朝著楊炎扔出一個五兩重的元寶。
楊炎裝作眉開眼笑的伸手去接,手掌觸著元寶,忽地“哎喲”一聲,跌了個仰八叉,元寶滾過一邊。
原來楊大姑在扔出元寶之時,稍微用上一點內力,這點內力,不會傷人,但卻可以試出楊炎是否懂得武功。
楊大姑道:“怎麼啦,你沒摔傷吧?”
楊炎苦著臉道:“你老人家手勁好大,還好只是擦損了一點皮肉。”楊大姑道:“原來你果然不懂武功,那還不快拾起銀子快走!”她那知道楊炎是故意摔這一跤的。
楊炎拾起銀子,正自躊躇,不知是否應該把齊世傑的訊息告訴了她才走,就在此時,忽聽得一個銀鈴似的聲音笑道:“你這小叫化倒是財星拱照,走這樣快乾嘛?”
正是那個行徑古怪的少女。
不知怎的,楊炎看見了她,心裡又是歡喜,又是有點不安,暗自想道:“這小魔頭突如其來,不知又有什麼花樣?”
一個是衣裳華美豔麗如花的少女,一個是滿身汙泥衣裳襤褸的小叫化。但這個少女和楊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