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章糧書不行,原來的馮知縣也不行,結果遇上一個宰輔公子還是不行!”
高長江很想問,“如果總是遇人不淑,那是不是就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林泰來就把張家兄弟和四大金剛一起叫來,問道:
“那知縣上任當日,就收了八個告我的狀子,都要開始走程式準備審理了。
你們看看怎麼應付?伱們可認得什麼厲害的狀師,幫著我們參謀官司?”
四大金剛之一於恭敬很奇怪的問道:“找狀師幹什麼?
我們是黑社團堂口啊,面對官司,我們有自己的解決方式!
八個狀子的原告,應該都有地址了吧?我們分頭去找原告談談就好了!
就比如狀告你逼迫婦女的那家,我們兄弟上門繼續打,打到他們不想再告狀為止,還需要打什麼官司?”
張家兄弟也說:“就該這麼幹!當初很多人知道縣尊要收拾坐館,這才敢落井下石!
如今坐館要當分關主吏的訊息擴散出去了,聲威在這裡擺著,可以不上公堂而屈人之兵!”
林泰來:“.”
是他陷入思維誤區了,在官司方面,還殘存著些許後世新社會的法制觀念,不太適應如今的惡霸身份。
沒等林坐館發號施令,四大金剛都自行安排好了。
“我們四個,正好每人負責兩家原告!如果我們實在擺不平,再來稟報坐館!”
林泰來不忍心打擊手下的積極性,無力的揮了揮手,內心哭泣著說:“去吧。”
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八個案子,會弄成什麼樣。
此後在堂口沒什麼事情,林坐館便出了堂口,去外面找地方過夜。
但走在南濠街上,林泰來越走越感到與平常不同。
要說對周邊氣機的敏銳性,身經百戰的林教授是專業的。
停住了腳步,林教授疑惑的對張家兄弟問道:“你們感到有什麼不對了嗎?”
張家兄弟環顧四周,茫然的反問:“有什麼不對?沒發現什麼危險啊。”
林教授非常警惕的說:“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今天我們所到之處,看到的都是笑臉?”
張家兄弟:“.”
兩人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難道別人對自己笑也是錯?
林泰來皺眉說:“我們經常在南濠街上出入,什麼時候在街坊裡,看到過這樣多的笑臉?”
這麼一說,張家兄弟也注意到了。
原來他們這些社團人士跟著林泰來出街,遇到的大都是敢怒不敢言,或者鄙視,絕對沒有今天這樣發自內心的尊敬笑容。
忽然又看到孫憐憐的媽媽站在不遠處,熱情的招呼說:“大官人!”
看到在下李佑第八集,有個冷門詩,看得發愣——我當年抄過這個詩?全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