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為人謹慎,所以一直以來只是跟他討論各種草藥的相生相剋的問題,卻沒跟他說那方子裡到底有些什麼。據說討論涉及的種類不下上百種,淫賊也搞不清楚到底藥方裡有什麼,只好一直混在皇宮裡等著父皇口中所說的“恰當時機”。
這兩年他經常以出外找藥的名義出宮雲遊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的時候,拿的牌子其實就是國師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會誠惶誠恐。
前幾天我被接到皇宮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的跟他說最後幾位珍貴的藥材正在著人準備,最晚到了我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準備好,那時就可以開始煉製了。所以他在這裡一方面是等著煉藥,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順的跟我在一起。
而且他說,我身上下的春藥的解藥他已經快做好了,只是有一味藥材只有他家附近的雲夢山才有,等這段時間過去他回去採了,就可以萬無一失了。
其實這段時間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從沒有落下過……所以那個春藥的感覺不是很強烈,但是還是盼著這裡的事情能快點結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聖女與否,都不用這麼每天胡思亂想,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了,真的很累。
其實也不是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聖蹟臨到及笄大典的這些日子竟然又慢慢恢復了。一開始的時候身上的紅腫青紫至少要兩三天才能好,到了後幾日,一天就都能很快的恢復,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淫賊弄得青紫的地方,只是睡了個午覺,下午就又不見了。
雖然聖蹟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發覺得,隨著恢復能力的提高,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好了,內力越來越精純,身子也輕盈的好像要飛起來一樣。唯有額頭每夜睡覺的時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鏡子看還有些發紅,弄的我晚上都睡不好覺。
淫賊對我身體近日的改變很是憂心,究竟是為了什麼身子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有這樣的變化?我也時常憂慮,可是又報著一絲希望,之前這種情形不是沒有的,後來不是也慢慢的變弱了嗎。
一連七日的告祖儀式總算結束了,明天就是大禮的日子了,我的心裡亂得很,都二更天了都沒有睡好覺。明天上午會在朝堂上由父皇後宮中品階最高的懿貴妃結髻,下午就會盛十六人大轎,在六百六十名十五歲女子的跟隨下在帝都的朱雀大街上巡遊。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夢半醒之間竟聽到屋子外有響動的聲音,而後又敏感的聞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
緩緩睜開眼睛,我輕手輕腳的起身到了門口,還沒來得及開門看,就被一個人矇住了嘴。
他身上散發著血腥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龍涎香,這樣的香味太過熟悉,我身子一凜,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傷疤。
這些日子內力已經大有長進,我趁他大意猛的運勁掙脫出右手,以手肘撞擊他的小腹,只聽得他悶哼一聲,隨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隻手將我的兩隻手都抓住,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使勁的掙扎想要躲開,卻被死死的鉗制住,一動也動不了。
“你跟國師到底什麼關係?他是你的另一個男人?”三哥金玉般的聲音有些暗啞,灼熱的氣息在耳邊吹拂著,讓我不由得有些顫慄。
“唔唔……”
“我可以放開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師父們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點了點頭。正在這時,忽聽得外面有人大聲喊道,“來人,有刺客!”
脅迫遊皇城
大典上文武百官肅然而立,我披著頭髮跪在父皇的龍座斜前面,由懿貴妃結髮髻。她將我頭頂的一縷頭髮鬆鬆一挽,以碧玉鎏金簪簪在頭頂便算是完成了任務,而後就由宮內幾個有頭有臉的巧手嬤嬤跪在身後幫我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