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桀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真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團白嫩的小傢伙就
是自己的女兒,司徒桀雖然口頭上說怕將自己身上的毒傳給女兒,其實心中早想看一眼,如
今近在眼前了卻讓司徒桀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司徒桀單膝跪在柳林身邊,看著柳林懷中的孩子,傻傻的一笑,道:“這真的是我女兒嗎?”
“找死啊你!”柳林以為他懷疑自己,毫不客氣的一腳過去,竟將司徒桀的身子踹倒在地,
道:“你不要就算了!”說著便要起身。
“我不是這個意思!!”司徒桀情急之下拉住柳林的手,看著孩子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說
道:“我從沒有質疑過這孩子的身份,只是太高興了,我竟然做爹了,而且她長得那麼漂亮,
真好……”
柳林看了司徒桀一眼,見他這般也知道自己是會錯了意,但嘴上卻倔強地說道:“你自己
的狼崽子還不要,那扔了算了,反正她也整天吵得我頭痛。”
司徒桀輕聲一笑,知道柳林說的是氣話,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扔了柳林的這個小命
根子啊,只能陪著笑,道:“是我錯了還不行。”司徒桀看了看那白嫩的小臉,只可惜自己不
能碰一碰這孩子。
“將孩子抱走吧,我看一眼就知足了。”司徒桀不敢讓這孩子在自己身邊多待,恐怕她會
染病。
柳林怎會不知司徒桀的用心,叫來了一個小廝,將孩子抱了回去,柳林坐回桌邊,看著
桌上的那些小菜竟與自己早上做給那崇姜的膳食一樣,想來是那廚娘以為那些是自己做給司
徒桀的,便將另一份端了過來。
柳林看著那些小菜微微一笑,司徒桀穿好袍子走了過來,看了柳林一眼便坐下執起碗筷,
道:“這菜色有什麼特別嗎?”
“沒有啊,只是下了巴豆,你敢吃嗎?”柳林面上的笑容加深,抬頭條窘道。
“是嗎,還記得某人給人下巴豆的後果嗎?”司徒架坦然的喝了一口湯,道:“我可是記
憶猶新,那香豔的身……”司徒桀後面的話被柳林的一聲暴呵所終止。
“誒!!你還吃不吃了!我看你不餓是不是!”柳林瞪著一雙鳳眸喊道,那件事絕對是他
這輩子最大的汙點了。
“我吃……”司徒桀持地拉長了聲音,面上帶出一絲寵溺的笑容。
此時從邊城到大都的路上幾輛華麗的馬車緩緩前行著,馬車裡的人正是完顏寶珠,司徒
桀以身體染疾的原因將寶珠送回了大都,可這一路上寶珠心裡都不舒服,不知道司徒桀的身
子怎麼樣了。
“小姐,您別擔心了,駙馬爺必定能逢凶化吉。”一旁的丫鬟勸解道。
“你說的輕巧。”寶珠靠在軟榻上嘆了口氣說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遠處傳來一匹快馬疾馳而來的聲音,那人過來之後便翻身
下馬,跪在馬車前,道:“小的是王爺派來的信使,王爺要小的將這封信呈給公主。”說著便
將懷中的信呈給了一旁的侍衛。
“信?”寶珠不解的撩開窗前的珠簾,衝著車前的侍衛,道:“呈上來,我看看。”
寶珠接過信後見那信皮上的章印正是完顏惜戎的專屬,一邊拆開信封一邊問道:“我哥哥
還曾說了什麼沒有。”
“王爺說您看過信就全明白了。”那小廝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知道了,你先去後面的馬車休息吧。”寶珠打發了那小廝後將信開啟,沒想到完顏惜戎
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