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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打仗的時候沒見軍師,怎麼仗打完了軍師倒跑來了。”另一名士兵嘲弄的大笑起來。
“你!”卓娜氣得臉色通紅,此時馬車內傳出柳林的聲音,道:“我是來為司徒桀治病的,
難道這樣也不能進去嗎?”
“治病?”一個士兵猶豫的看向馬車,這些天也來了一些大夫,桀殿下的病還沒有治好他
們倒是全死了,至此再也沒有人敢來治病,沒想到今日又來了個不怕死的。
“你會治什麼病,我們要看看人才能放你進去。”一個士兵說著便向前走兩步。
“軍爺儘管看便是,反正在下用的便是以毒攻毒的法子。”略帶慵懶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
好似一道符咒般定住了那士兵的腳步。
“呵呵……既然這樣你們就進去吧。”他可不要被傳上那種毒,也管不得柳林說的是真是假,
立刻將他們放行。
“哼……”馬車再次動了起來,柳林冷哼一聲,撫了撫身下的嬰孩。
卓娜進了軍營便找到了聞人陵,聞人陵見到卓娜也是一驚,這不是伺候柳公子的那個丫鬟
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將軍,我家主子來看桀殿下了。”卓娜走到了聞人陵身邊說道。
“柳公子來了!”聞人陵趕緊跑出屋子,而柳林正好從馬車上走下,雙手抱著剛剛出生不久
的孩子。
“柳公子!您怎麼來了?”聞人陵趕緊跑過去,有些奇怪柳公子手中的了孩子是從哪裡來
的。
柳林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袍子,銀色的束腰讓整個人看著明亮不少,但臉上的倦容卻是怎麼
都遮掩不了的。
“他怎麼樣了?”柳林沒有回答聞人陵的問題,而是問出了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
“這……”聞人陵自然知道柳林說的是誰,可他不知要如何對柳林說出這個事實。
“死了?”柳林的眉毛微微蹙起,好似風淡雲輕,但兩片微微顫抖的薄唇卻洩露了他此時
的心情。
“沒!沒有!”聞人陵立馬否認,道:“我們為主子找了許多郎中,可不要說解毒,就連知
道這種毒的人都少之又少,主子……主子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
“看不見了……”柳林只是機械的重複著,腦內一片空白,自己想象不出司徒桀看不見會
是怎樣一番情景,他是何等傲氣的人,如何能接受這樣的打擊。
“我想去看看他……”柳林低頭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子,天不由人,司徒桀終究是沒有‘看
到’他們的孩子,他現在身中成劇毒,恐是連摸一下這孩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那公子一定要記住,千萬不可碰觸桀殿下!”聞人陵知道自己的勸解定然無用,只能提醒
這劇毒的厲害:“桀殿中的毒很是霸道,若是碰到的人會一點點的衰竭而亡,您一定要小心啊。”
“被傳染的人還會再傳給別人嗎?”柳林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道不會。”聞人陵想了想說道。
“那就好。”柳夢低聲自語道,抬起頭後對聞陵說道:“我將這孩子安頓好之後便去看他,
派個小廝為我引路吧。”
“是。”聞人陵見柳林的面上淡淡的,說不出有什麼悲痛,心下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
派了一個小廝為柳林帶路。
柳林被安排在府衙的上房裡,小廝沒有進去,只在外面等候,柳林剛要將孩子放在床上,
那孩童便哭了起來。
柳林無奈的重新將孩子抱起來,摸了摸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