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文則是先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舉起個枯樹幹先下水。 “我去!水好冰!” 李琳看著王一文那苦不堪言的表情也咬著牙下了水。寒冷的水流不斷的衝擊他倆的全身,整個身體彷彿都麻了一樣。 半小時過後,李琳明顯已經被冰冷的河水凍的不成了,腿一軟倒了下去。王一文剛要去救就被老者喝止住了。 “不用管她,讓她上來做幾個俯臥撐暖和下繼續下去!” 一小時到了,兩人哆哆嗦嗦的圍在火堆旁烤著身子。 “緩過來之後去做飯,吃過飯之後準備後面的訓練。”老者說完揚長而去。 “你還扛得住嗎?”王一文看了李琳一眼。 “早就到極限了,以前就算練散打也沒遭受過這樣的折磨。”李琳哆哆嗦嗦的說。 “你說,白老師以前是幹嘛的?這種訓練就算是特種兵也扛不住吧?” “不知道,是個神秘的老人,我一定會堅持下去,在這末世活下去!”李琳眼神中閃出了堅定。 “說的好,我就不信了,還能有啥殘酷的專案!” 上午九點多時,白老頭將二人帶到一間屋子裡,這裡貌似沒有什麼訓練裝置,反而有很多書籍和圖紙。 “白老師,這是要?”王一文不解的問道。 “這段時間我會教給你們各種武器槍械的使用和殺敵知識。要知道,真正的強者不能光有健碩的身體,還必須具有多方面的知識。” 二人頓悟。 中午吃過午飯後,依然沒有再進行什麼殘酷的訓練,還是以知識課為主。各種的生存技能以及人性的感悟和判斷聽的他倆更是茅塞頓開。 王一文上學那會兒就是個愛搗亂的學生,可是在這裡他卻對白老頭講解的東西聽的津津有味,畢竟這些寶貴的知識是課本上根本學不到的。 他本身腦子就靈活,做事不愛按套路出牌,這些知識讓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字一句的認真學習,甚至還不由自主的做起了筆記。 作為好學生的李琳反而對這些東西接受起來就比較困難。但是依然認真的聽著。 下午到傍晚的訓練則是上山打獵,只可以用自制的矛和刀具。由於這個山區基本沒有人煙,所以必須要擔心喪屍襲擊,獵物則是野兔,野雞,野豬之類的。 倒是白老頭叮囑說,這山上有狼和熊,要格外小心。 傍晚時分,王一文和李琳處理著打到的野兔,野雞。這時,白老頭走了過來,往地上丟了一個大包袱。 “咣噹!” “白老師,這是?”王一文看著這個貌似很沉重的包袱問道。 “這裡面裝的是鉛塊製成的護腕和護腿,還有隨身沙袋。從明天開始,你們訓練時必須穿上這個,沒有我的話不許私自摘下。”白老頭很認真的說。 李琳懷著迷惑的目光將包裹開啟,找了一副適合自己大小的護腕和護腿穿戴好後,突然發現自己走的很吃力,要想跑起來更是難上加難了。 “老師,這是不是有點太重了?”李琳問道。 白老頭看了看李琳穿戴的護具後,淡然的說:“你這已經是最輕的了,雙護腕,護腿加起來才20公斤而已。” “暈。。。我體重也才54公斤啊,等於加了近一半體重。。。” 王一文平時經常去健身房擼鐵,重量對於他來說不是大問題。可是他將護腕和護腿穿戴好之後才發現,他錯了。這簡簡單單的四個護具絕對不簡單,他現在甚至走路都得用盡全力。 30公斤。。。 “咦?這護腕上好香,難道上個使用它的是個女人?”王一文自言自語道。 “你們弄好這些東西就去休息吧,明天早上5點起床開始訓練。”說罷,白老頭叼著菸斗走開了。 王一文和李琳對視了一眼:一切都會過去的。。。 漸漸的二人已經從開始的哭爹喊娘,罵天罵地中,習慣了這種訓練。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兩人都一絲不苟的完成這每一次訓練。 而白老頭也在上課期間,給他們灌輸和講解了各種知識和技能,從一開始的槍械使用和辨別,到最會後的製造和研發。 從一開始的待人,禮貌,變成了江湖,社會,國家,厚黑,人情世故等等。 就這樣過了五個多月。。。 他倆已經可以迅速的搬起磚頭跑向小亭子,十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