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之鑑,我可萬萬不敢想象自己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天。”
有道是,婚姻就是一墳墓。
他姐就是最好的例子,給自己挖了個坑,最後還非要拼死拼活地從坑裡爬出來,這不是閒得蛋|疼嗎?
傻子才會想著要結婚。
“哼,那些女人就是被你這幅皮囊給騙了。”
林故除了這張臉以外也真沒別的本事了,就算是個混子也有大把大把的鴛鴛鴦鴦在他身邊圍繞。
他高中輟學,這些年來工作不穩定,好吃懶做。這年頭大學生滿街都是,林故這樣沒張履歷的更
是沒法兒跟別人競爭了。林檬有時不得不懷疑他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野草很堅毅,她老弟也很堅強。
林故自豪地摸了摸下巴地自誇道:“你弟我的確是有幾分姿色。”
林檬切了聲,罵道:“滾,你割包|皮時痛不欲生的樣子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果然林故一聽就炸了,“姐,能別提這茬了嗎?”說出去太沒面子了。
林檬看他快要惱羞成怒,就見好就收地問道:“那現在找著了工作嗎?”
林故撇撇嘴,“有啦有啦,我在一間修車行工作快兩年多了,老闆很看好我,說再過一陣就升我做工頭。”
林檬有點欣慰,語氣不自覺變得語重心長,“別好高騖遠,踏踏實實的好好幹,姐現在也就一失婚婦女而已,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照顧你了。”
林故聽她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有點傷感,不過林檬的下一句話就讓他覺得他的傷感是多餘的。
林檬的聲音洋洋得意的,“不過溫霆江給我的贍養費也夠我花幾輩子的了。剩下的我立個遺囑留給你。”
林故:“……”
果然,她姐就算變成失婚婦女後還是一條鐵錚錚的女漢子。
悽楚可憐什麼的在她身上根本就是扯|淡。
林檬和林故一路打打鬧鬧地回到了林家,可一開啟門,林氏姐弟卻齊齊傻了。
坐在他們家客廳正莊靜地喝著茶的那尊大佛,不是溫霆江是誰?
溫霆江應該是工作結束後就過了來,衣服都還來不及換,一身西裝正革地坐在他們家的小碎花沙發上,與他冷硬的氣場實在是有點格格不入。
林檬簡直是秒瞪身邊的林故,被無故遷怒的林故立馬無辜地攤手。
他可是清白的!他就是再慫,也知道讓這兩人在家裡見面很尷尬啊。
被過去式的女婿坐在曾經老婆的家裡……這該有多不和諧。
這時劉女士正好端著一盤水果出來,並和顏悅色地招呼溫霆江道:“來,霆江,你多吃點。”
“謝謝阿姨。”溫霆江忙放下茶杯,雍容自若地接過。
劉女士慈眉善目地看了溫霆江好一會後,才抬眼瞪著門口站住的倆傻,“兩個姓林的!愣在門口做什麼?還不快給我進來把門給關上!冷風都灌進來了!”
林檬和林故被劉女士這麼一吼,趕緊關上門雙雙進屋,林故有些訕訕地叫人,林檬則是站在門口打量著他,神色有些變化莫測。
以前溫霆江甚少有機會穿西裝,而且他也不喜歡,不過雖說他穿白大褂時很有魅力,但穿西裝也很帥啊!
就在她犯花痴的時候,頭上卻被劉女士突然一陣暴打。
“還發什麼愣!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什麼都沒交代就不知道跑去哪裡撒野!我就是太不管你了才把你縱得這麼壞!”
“媽媽媽!”林檬邊求饒邊往後退,“我都說我錯了不行嗎?別打頭呀!”
劉女士絲毫不買賬,接著打,“你口口聲聲說你知錯了,那你說說!你到底錯在哪兒?”
林檬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