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們少林就不在參與了,不過屠龍刀的歸屬問題還需眾人商議。”
“不行!明教的人敢不敢讓謝遜出來,少林寺雖然退出了,但是我華山派的仇卻不能不報!”高個提刀的老者聽到少林現在就想要將謝遜的事情揭過去立刻高聲道。
趙天誠本來看到空智沒有來就感到了一絲不妥,畢竟一個身負絕學的人怎麼可能說有病就有病了呢?這本身就很蹊蹺,實際上這一次來的人之中和謝遜有仇的人也就是華山派的了,峨眉派因為滅絕師太已經死了,而這些弟子有沒有一個成器的,這一次能來武林大會都是看在滅絕師太的面子上。其他的大門派謝遜並沒有招惹。
趙天誠飛身上了擂臺,道:“華山派的掌門鮮于通呢?讓他出來見我!”
本來藏在華山派人群之中的鮮于通看到趙天誠出來心中一顫,對於趙天誠的武功他可是親自領教過的,而且還看到過大發神威的時候,以他的武功自認為上去也是受辱,但是現在趙天誠一副命令的語氣,他要是不出去的話看看周圍充滿怒氣的華山派弟子的臉就知道了,他這個掌門的名聲就徹底的臭了。
雖然腿上還有些打顫,但是鮮于通卻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搖晃著扇子走了出來道:“趙教主,雖然你武功高強,但是也……。”
話還沒有說完,就忽然眼前一黑,接著就感覺身體騰雲駕霧一般飛了出去,直接摔到了擂臺之上,全身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剛想要運轉內勁,突然感覺整個身體一種深入骨髓的疼痛佈滿全身。
躺在擂臺上的鮮于通立刻猶如殺豬般地慘叫,聲音淒厲,撼人心絃,華山的人在看到自己的掌門剛剛出來,就被趙天誠輕鬆的扔到了擂臺上。之後就開始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下面的人都沒有看到趙天誠是怎麼出手的,都有些疑問“難道摔一下這麼疼嗎?”
看到華山派的掌門毫無形象的在臺上慘呼,華山派的麵皮簡直丟盡了,之前和趙天誠交過手的一高一矮的兩個老者飛身上了擂臺道:“趙教主。我華山派的人可殺不可辱。你施手段對付我華山派的掌門,非英雄好漢所為。雖然我們武功不及你,但是也要拼上一拼!”
趙天誠卻道:“慢著!華山派的事情另有隱情!看你們掌門怎麼說!”接著趙天誠對著鮮于通道:“這附骨針過了一時半刻之後可就沒救了,你就會越來越痛苦,直至三天之後才會死去。現在說還來得及!”
強忍著身上的的疼痛鮮于通立刻開口求饒道:“我……我說!我……什麼都說。你讓說什麼?”
趙天誠突然欺近到鮮于通的面前,眼神閃過妖異的光芒,悄聲道:“你白師哥來找你了!”
而旁邊的兩個老者以為趙天誠要對鮮于通不利,立刻揮刀向著趙天誠夾擊而來,不過趙天誠在說了一句之後,身體輕飄飄的退了開去。
就在兩個華山的老者想要繼續出手的時候,突然聽到鮮于通淒厲的慘叫道“白……白師哥……求求你。饒了我……”
他大聲慘叫,同時不住地磕頭求告,叫道:“白師哥……你死得很慘,可是誰叫你當時那麼狠狠逼我……你要說出胡家小姐的事來。師父決不能饒我,我……我只好殺了你滅口啊。白師哥……你放了我……你饒了我……”
雙手用力扼迫自己咽喉,又叫:“我害了你,只好嫁禍於明教,可是……可是……我給你燒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