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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可是,當三天之後,裴毅站於朝堂之上,將調查來的訊息和真正的證據擺在眾人面前時,本來還被虞浩然的假仁假義的面貌所欺騙的諸位大人都徹底傻眼了。

什麼惡語中傷?當裴毅將事實的真相大白於天下之際,大家才恍然大悟這虞浩然的真正面目;不結黨營私?呸!這虞浩然簡直比向來喜歡結黨營私的蕭家還要噁心人,最起碼蕭家還是明目張膽、正大光明的囂張跋扈、拉攏黨羽;可他虞浩然呢?居然就跟陰溝裡的臭老鼠一樣,既當了婊子又給自己立了牌坊,其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而且,裴毅調查來的訊息不僅僅只有虞浩然結黨營私的證據,更有這不要臉的小老頭兒在青樓裡偷偷養妓子的證據;要知道虞浩然可是自稱大周第一大儒,就是連沈文墨這樣閒雲野鶴的真正當世大儒他都會頗為不屑的低看幾分;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自視甚高的小老頭兒,居然揹著所有人跟青樓窯姐兒滾在一起;大周朝雖然沒有明文規定朝臣不準壓妓逛花樓,可是那些煙花之處畢竟是輕賤之地,為多人所不齒;可就是這樣不齒的地方,卻成了虞浩然最喜歡呆的享樂窩。

此事一經裴毅曝光,在朝堂上虞浩然的那張老臉瞬間便羞得通紅,面對同朝官員的異樣眼神和指責,虞浩然幾乎都升起了撞死在柱子上的衝動;可這個不要臉的小老頭兒偏偏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渾濁的目光在接觸到那比他身子還要粗好幾倍的龍柱時,生生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低著頭再也不敢往龍柱上瞟上一眼。

坐在龍椅上將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的陳葉青在瞧著那佝僂著身子,哪裡還有一點曾經的儒雅之氣的恩師,心口瀰漫出一股五味雜陳的味道;雖然早有辦了虞浩然的想法,可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對他來講還是不忍睹視的。

畢竟那個人曾經是他最得以信賴和尊敬的,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不光傷害了自己,還傷害了他深愛之人;所以,縱然心口還有一絲淺淺的不捨,他還是會咬下牙關,做出決斷。

朝臣在朝堂上結黨營私,按律當罷官免職,發配邊疆;面對一個接著一個的證據,看著朝堂上朝臣們對虞浩然露出的嗤之以鼻,眾人皆知:虞浩然這個當代大儒,算是徹底折了。

翌日,在天色還未大亮;城南虞府的大門口出現了兩隊京兆尹的人馬,虞府厚重的大門被人從外面強行撬開,徹夜通亮了整整一夜的燈火隨著京兆尹人馬的闖入徹底熄滅。

虞府書房中,一個蒼老的人影慢慢的搬了張凳子放在房梁下面,然後解開腰帶攀於房梁之上,隨著凳子被踢倒在地時傳來的‘噗通’一聲悶響,那個曾經以一己之力暗箱操作掌控了不少皇親貴胄性命的老者終於撒手而去。

只是,他以為自己徹底閉上了眼睛便天下太平了,卻不知,隨著他的閉目,往日多年來經營的好名聲一落千丈,瞬間,虞浩然這三個字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什麼當世大儒,簡直就是這世間最噁心下賤的人物;什麼一代學士,翰林院因為有這樣的學士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天下讀書人在知道了虞浩然做下的那些勾當之後,皆是一片嗤之以鼻和暗自懊悔,沒想到他們心中最為推崇的一代大師居然是這樣骯髒下賤的人物,這要真正兩袖清風的讀書人恨不能戳瞎自己的雙眼從而以示自己看人不清的悔恨之情。

虞浩然用一根腰帶了斷了自己曾經風光一時的人生,他算是逃避了發配南疆充軍的苦楚,可虞府上下的所有人卻沒有一人逃脫逃開厄運;在京兆尹的封條和鐵鏈齊齊出現在虞府的時候,虞府一片哀嚎痛苦之聲;甚至還有一個老婦人不甘心的跳起反擊,大喊她的女兒是靖王妃,身為皇親國戚,誰敢碰她這樣的垂死掙扎之言。

率領京兆尹來那人的人正是賈全,賈全一身青色官袍,年輕正好的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笑容,在聽見虞府老夫人的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