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走後心裡莫名其妙地一慌讓我覺得可能會發生什麼事,不過時間快到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帶著小白走出了恭皓殿。
御花園的望月亭在園林深處,就小鉗子的說法,那裡晚上連個鬼影都沒有,煌亦軒他約我到那麼偏的地方幹嘛?我臉紅了紅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些畫面。小白雖然不知道我要去哪,不過貌似很高興,屁顛屁顛跟在我旁邊尾巴搖得那叫一個歡。
走了快半個時辰,總算快到了,我心裡越來越緊張,好像十幾個人在裡面打鼓一樣七上八下的,可在聽到微弱的打鬥聲後,我知道事情有變,這個時候照理說還是轉頭就走的好,可腳就是不聽使喚,急急往望月亭的方向趕去。
當我衝到被花壇包圍繞的望月亭時,一眼就發現了在月光下一席白衫的煌亦軒,令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沒有易容,手裡緊緊捏著幾根銀針,神情陰冷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某個地方,我尋著他的視線看去,看見滿臉盛怒的熾焰絕正蹲在地上,手臂好像被什麼利器劃破了,青綠色的袖管泛出深深的緋紅,剛毅的眉頭因為疼痛微微皺了起來。
顯然兩個人都在細心尋找對方的破綻,沒有發現悄悄躲在角落的我和小白,熾焰絕悶哼一聲站了起來,撕去已經劃破的袖子,露出肌肉糾結的手臂,站穩身形,看著對面矗立不動的煌亦軒。
“他是我的!”熾焰絕低沉地出聲,眼中閃出瘋狂和嗜血。
“哼!就你也配!”煌亦軒不甘示弱,月光下的銀針在他手中閃著冰冷的寒光。
熾焰絕怒吼一聲,身形飛快地向煌亦軒衝去,手中的寶劍催命般直指煌亦軒的胸口,煌亦軒也不甘示弱,手上的銀針瞬間飛射離手,又從袖子中伸出一柄軟劍,以柔克剛化解了那致命一擊,熾焰絕氣極,立刻反身往煌亦軒的左腰刺去,眼中以全無平日的冷靜,我知道再不阻止就要出大事情了。
“都他媽住手!!!!!”我跑出來用平生最大最洪亮的聲音對這兩人大叫。
兩人同時臉色一僵,往我著瞟了瞟,但是使盡全力的一擊不是說收就能收的,經我這麼一鬧騰,熾焰絕雖然稍有遲疑,但是劍還是硬生生刺中煌亦軒的左腰下方,鮮紅的血立刻染紅了白色的長衫。而煌亦軒的軟劍也順勢抽中熾焰絕的下腹,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臉色唰地就白了下來。
兩人踉踉蹌蹌分開,仇視地對望著,完全無視我的存在,就在我以為兩人不打不相識,擦出愛的火花的時候,熾焰絕噗嗵一聲倒在了身後的花壇裡,接著煌亦軒也一臉慘白地暈了過去,留下我和小白慌得差點找電話打120急救。
“小白!快!揹他們離開這裡!!!!”看見遠處點點燈籠的亮光,我知道我剛剛一吼把侍衛給吼來了,要是被發現就有得玩了,為今之計還是先逃了再說。
我把兩個男人都拖到小白的背上,小白重得四隻腳都在抖,滿臉鬱悶地看著我好像對我說兩個都要我揹你有沒有良心啊。我無奈地對它攤攤手,啊帶你出來就是這個用處嘛……
還好小白身體很壯,兩個人貌似還走得動,於是我們匆匆趕回了恭皓殿,等我滿頭大汗地把兩人都安置到我床上,天已經漸漸泛白了。
怎麼辦?叫太醫?瘋了吧我,煌亦刺的可是皇子,不殺頭也坐牢了。不叫吧,我那點小學衛生課的知識能頂個屁用啊!?
小鉗子!我現在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了,可小鉗子傷還沒有好,再說那麼晚了,看來只有我自己來了,等天亮了再找小鉗子商量一下。
幸好這恭皓殿什麼都有,光藥就有兩大箱,雖然我沒什麼醫藥知識,不過武俠劇也看過不少,金創藥是幹嘛的我還是知道的,於是我脫去兩人的衣服,清洗了傷口後灑上一些金創藥,果然血就慢慢不流了,再綁上一些乾淨的紗布換上乾淨的衣服,一番折騰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