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好奇,居然還知道那是可以吃的東西,往前伸了伸脖子,就要用嘴巴去接。
我又好氣又好笑,連忙伸手把東西塞回了顧子明的嘴裡。
“他還小,吃不了這些東西,你還是自己吃吧。”
顧子明摸著頭嘿嘿一笑:“我知道,我就是故意逗逗他,你看看他那小饞貓的模樣,嘴巴流了好多的口水,以後肯定是個大吃貨!”
我擦了擦顧子簫流出來的口水,無奈道:“他是不是吃貨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是個吃貨。”
“那是必須的,要不是能吃,我能長得那麼壯嗎?要我說,靜靜你就應該把簫簫好好培養一下,培養成小吃貨,才長得好啊!”
顧子明一如既往地不要臉。
我道:“你還是自己吃吧。”
顧子明笑笑後,果然捧著一大盆哈密瓜在那裡繼續吃了。
他低頭的時候,我才看見他把頭髮剔成了寸頭,露出了有發刺的後腦勺,上面有一條十分明顯的傷疤。
我問他疤痕哪裡來的。
他給了和顧謙修一樣的回答。
聽得我越發茫然了。
或許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呢?
男人頭上留疤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小時候調皮,不注意傷到的。
並不能作為認人的依據……
我想,或許是這幾天我因為顧子簫的事情有些魔障了。
揉了揉額頭後,我才冷靜下來。
那顧子明一邊吃著哈密瓜,一邊抬頭看我,說:“對了靜靜,我有件事情說出來給你樂一樂。”
我問什麼事情。
他說:“前不久丁文柏出車禍了,沒了腿,連作為男人傳宗接代的功能也沒了。再加上聽說以前的炮友都上門去鬧了……李欣最後受不了要跟他離婚。這事兒鬧了半個月,好像今天丁文柏出院,就要跟李欣去辦離婚證了。”
我問他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去八卦這樣的事情。
還特意跑過來告訴我是什麼意思。
這人特欠揍,與許玥的語氣如出一撤:“當然是說給你高興高興啊!丁文柏這個渣男終於遭到報應了,難道你聽了不覺得開心嗎?”
我搖了搖頭,說:“他怎麼樣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顧子明嘖了一聲,說:“靜靜,你可真是冷酷又無情啊!”
“不然你想我如何?跑去祝賀一下他終於離婚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顧子明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我也不是這麼個意思。靜靜你還是冷酷無情一點好,省得丁文柏回來求你,看到他那副悽慘的模樣,你會心軟什麼的。”
“不會的。”
我斬釘截鐵地說:“我沒那麼蠢,丁家人當初是怎麼對我的,我還記得一清二楚。不管他們說什麼,我都不會有半點的心軟。”
那些全都是過去式。
我絕對不會讓過去式的東西,來打擾摧毀我的未來。
對於丁家人的態度,我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劉鳳蘭連搶孩子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我讓許玥幫忙對他們一家子做點事情,怎麼也不比他們過分。
只能說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丁家人遲早要為他們所作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吧……就當我多嘴好了。靜靜,就算丁家人再來找你,你也不用怕,不還有我小叔嗎?有我小叔在,你什麼都不用害怕!”
我笑看著他,“是啊,有謙修在,我怕什麼?倒是你顧子明,下次要是再讓我聽見你騙顧子簫喊你粑粑,我就告訴你小叔,讓他來收拾你!”
顧謙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