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刺穿了荷花的喉嚨,斬斷了尹公子的頭顱。
天罡拎著血淋淋的劍,走出房門。
砰砰砰
霎時間煙花漫天,尹府張燈結綵,歌舞昇平,一條長長的橫幅掛在尹府中央“祝賀天罡師傅生辰快樂,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對尹公子、荷花、馨兒被殺毫不知情的尹老爺從大堂走出:“犬子與其兩位師孃一同為您準備的壽宴如何?他們為此可是費盡心思,準備了許久哦!”
天罡這才如夢初醒,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一時衝動,錯手殺死了兩位愛她至深的**,及待他如父的乖徒,天罡跪地痛哭,怒罵蒼天:“為什麼,為什麼如此待我。”
站在天罡身邊的嶽映冰竟面露邪惡,奸笑道:“哈哈哈,天罡星,你容易相信他人,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你輸了,你太易動怒,太沖動……”
彩色漩渦把天罡又捲回到了原點,一樣的鐵匠鋪,一樣的**,一切都如此相同。
從打鐵到,擂臺,到授徒,再到被誤導,直至誤殺妻、徒,故事不斷重複,悲劇不斷重演。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悲劇重演了多少遍之後終於有了轉機。
天罡越發覺得嶽映冰眼熟,名字也熟,但總是記不起來他是誰。
也正是由於這份好奇心,從擂臺賽之後天罡就變得特別關注嶽映冰的一舉一動
天罡發現嶽映冰神出鬼沒,對妻子、女兒也漠不關心,而嶽映冰的妻女也與他相去甚遠,除了吃飯、睡覺在一起便再無交集,他們之間好像也很少說話。跟在擂臺賽表現出的夫妻情深,截然相反。
天罡對嶽映冰的疑心日漸加重,一日深夜天罡跟蹤嶽映冰,想看看他到底都在忙些什麼,為何如此神秘兮兮。天罡一直跟蹤到一片荒蕪之地,嶽映冰竟衝向漆黑的天際消失在天罡眼前,天罡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嶽映冰真的消失在了眼前,天罡對此無法解釋,久久不能平息。
次日,天罡正在宅中為尹公子打造適手的兵刃時,嶽映冰匆忙走了進來。
“恩公……”
前夜在天罡眼前失蹤的嶽映冰又站在了天罡的面前,天罡難免對此心存疑慮。
“半年了,為何還稱我恩公?直呼我名字便可。”
“天罡大哥……我……”嶽映冰裝作口齒不清。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尹府出事了?”天罡試探道。
嶽映冰搖了搖頭。
“那是徒兒又惹禍了?”
嶽映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既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到底什麼回事,你還能不能說清楚了?”天罡假意發怒。
嶽映冰裝作難以啟齒:“尹公子正和兩位嫂子……”
“他們怎麼了?”天罡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不知如何啟齒,不知該不該說……”嶽映冰說道。
“但說無妨!”天罡說道。
“我看見尹公子與兩位嫂子勾肩搭背地走進了尹公子的房間,神情甚是……”嶽映冰皺起眉頭,不知再怎麼往下說。
“你看清楚了?”天罡對此人說的話深表懷疑。
“千真萬確……”嶽映冰肯定地說道。
性格狂暴的天罡聽嶽映冰如此肯定,大發雷霆:“好啊,枉我授其武藝,竟敢**我的妻子!”
果然,天罡剛走到尹公子的房前便聽到了他們的親密交談。
“這支舞好看嗎?”荷花跳著為丈夫天罡的壽宴精心準備的舞蹈問尹公子。
“好看!”尹公子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荷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