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有一點點的擔心,尤其那可憐的追風,想起追風那安分的眼眸,我總心生憐憫。
“這裡是哪?”
“你醒了?”我高興地問,終於可以抖動一下腳了,麻痺得難受。
“嗯。”他環顧了四周。
“沒追兵過來?”
“沒有。”
“看來楚庭奕傷得很重,你心疼嗎?
我沒有回答,關於這一型別的問題,我從來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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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在他的寢室裡,你與他什麼關係?”他才剛醒,就問這樣的問題,關係這個問題,多於關心他的傷勢,有時間他應該多去想想如何從這片土地裡逃走,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還是滿腔怒火。
“你以為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
“你——”他一激動,傷口可能又裂開,他悶哼了一聲,我已經發現有血水湧了出來,他真是自討苦吃。
“別動!”我命令他。
用手輕輕將包紮的布條再重新包紮一次。
他安靜地臥在我的懷裡,一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