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呢?
“而且就算這個訊息在維利塔斯擴散開,屆時是打算殺了我的人多,還是打算得到它的人多?
“到了那種地步,告發又能為你帶來什麼?”
西蒙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盯著面前這個年輕人,彷彿重新認識了他。
這絕不是一個麥卡拉山區的鄉巴佬能擁有的眼界和魄力……
挾制?
太小兒科了。
陰謀詭計才玩那些,這是赤裸裸的陽謀。
自己如果告密說有種控制人心的法術,那第一個被懷疑的只能是他自己。
到了那時,指望那群人相信他是出於忠誠和職業操守才告密的嗎?
開什麼玩笑……
那群人從來不相信這些,他也不相信。
而在真理院這種權力更迭頻繁、人心複雜的地方,一個絕對控制他人的法術會引起何等的軒然大波,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更何況,是自己指望他的施救。
而不是他求著自己合作。
“我加入。”
說完這句,他好像卸下了什麼重擔,一身輕鬆。
“所以造船廠到底丟了什麼?”他問。
“你猜。”
西蒙:“?你有毛病吧?”
海涅嘿嘿一笑,沒有滿足他的好奇心。
現在到了下命令越獄的時候。
然而沒等他開口,一道土黃色的氣浪就從出口方向湧來,從走廊咆哮而過。
天花板上的隱藏槍口、地上的陷阱,就連屏障也被沖刷的崎嶇不平。
塵埃四散,老矮人圖巴舉著一串發著光的石頭珠子緩緩出現。
在他身後,則是一道久違的身影。
捉羊:“臥槽,薩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