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迷的人一樣不肯醒過來,強求的愛情不會幸福。”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真心地愛著你……我愛你呀!你怎麼可以這樣傷我……”為什麼要讓她恨他?
喬慧嫻慢慢地鬆開手,一步一筆往後退,她看著深愛的男人,濡染覺得他好陌生,多年的情感全都市她的一相情願,她的愛不曾感動過她,他沒愛過她。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殘忍,說出這些她根本無法接受的事來,她寧可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當個無知的女人,這樣她還能繼續愛他。
淚如雨下的她溼了芙蓉面,她心痛地衝上前吻住負心男人的唇,在得不到任何回應後,哭著轉身奔離這個傷心地,沒有勇氣回頭再看一眼。
十指插入發中的聞未央像剛打完一場慘烈的戰爭,神色疲累地靠著桐樹,低垂著頭,撥出濃稠的憶鬱之氣。
他不以為事情就這麼了結,慧嫻還有言永靖這個靠山……言永靖?
該死的,他居然忘了那個傢伙帶走他的女人,誰曉得他會說什麼花言巧語哄騙人,如果他想,他可以是個非常迷人而且魅力十足的男人。
思及此,聞未央著急起來,他跨出一步欲尋人,但白茫茫的視線令他沮喪得想大叫。
驀地,耳中聽見有人踩斷枯枝的聲響,他不加思索的…喊…“小鬼,帶我去找你三姐。”
腳步聲停止了,四周安靜得只聽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以及廊下風鈴清脆的聲響。
靜默得太久了,就對哦啊他以為聽錯了,這裡除了他根本沒有人,他自嘲地勾起嘴角,準備返回屋裡,打電話給高穆仁,讓他把人帶回來。
“有十幾年沒聽見你叫我小鬼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呀!長到令人懷念。
低沉的男人嗓音飄至,足下頓了頓的聞未央只覺得耳熟,有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
“誰?”
“有七年,還是八年沒見了了。你過得好嗎?”他的容貌未減俊美,只是更成熟了。
“你是……”聞未央一震,是他以為的那個人嗎?“
來者低笑著,笑聲中不滿苦澀。“我不恨你,真的,那是我太年輕了,不曉得該怎麼發洩悲傷,我必須找個出口、找個物件宣洩,我的心才不會被痛苦擠爆。”
“你……未喬……”他遲疑的喊出弟弟的名。
“是的,大哥,我來看你了。”雖然遲了好些年。
聞未央張口欲言,卻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只能艱澀地擠出一句。“你怎麼來了?”來譴責他和慧嫻分手的事嗎?如同當初遙遙死時一般,把所有的錯都怪到他頭上?!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聞未喬開口說—
“我欠你一句抱歉,遙遙的死不是你的錯,是我們太愛她了,愛到盲目,所以……”
他雙膝落地,跪求兄長的饒恕。“對不起,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怪你,你也不想發生那種事。”
看到白影往下墜,以及膝蓋撞地的聲音,聞未央大驚一喝,“你在幹什麼啊快給我起來。”
“回家吧!大哥,爸媽都老了,頭髮也花白了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你忍心讓兩個老人家一直等著遲遲不歸的遊子嗎?”
聞未喬握住兄長的手,那不滿硬繭和刀痕的掌心讓她感到一陣鼻酸,原本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如今卻是憑著雙手養活自己的雕刻師傅,叫人不勝唏噓。
要不是大哥發生意外傷了眼,他還無法鼓起勇氣來見他,他大哥曾經是多麼意氣風發,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現在確實哪也去不了,需要別人幫助的盲眼人他知道這件意外後,怎能冷靜得什麼也不做了?
這些年來,經過市靜安的撫平,全家人的傷痛已漸漸權益,而畢竟逝者已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