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深秋時分,正是煮酒清飲的好時節,但是這家古酒肆,連門可羅雀都稱不上。凌動剛剛踏步店門的時候,酒肆裡邊就傳來了盛氣凌人的叱罵聲!
“百酒兒,這租子你到底給不給?連你爹欠的,這都欠六個月了。雖說你爹過世了,憑你爹與我這麼多年的老交情,我不該這麼逼你,但是我也得生活吶!一家老小,全指望這幾個租子養活!”那中年人卻是越說越生氣,凌動看到的時候,已經指著一名身穿洗得發白的灰衫,腰間纏著熱孝青年鼻子罵了起來!
“老叔,你就通融通融,再給兩個月時間,這入秋了,酒客就會慢慢的多起來!”名叫百酒兒的灰衫年青人一臉悲悽的回答道。
“通融?這都通融了六月了,再通融,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風!”那中年一聽便來火了,指著灰衫年青人的鼻子大罵:“還是你那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