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動為了報復,才安排了這出陰謀!
還有,凌動極為好色,卻又想得到那位仙子般的柳瑤光柳大家,可是手頭沒銀子,只能很不要臉的向畢公子開始借銀子,還請我兒子左光宗做的中人!
這是我兒子左光宗親眼所見,要不然,凌動在競價花魁時,怎麼能拍出百萬兩銀子的天價?你們想想,凌家會給凌動百萬兩銀子來買一位風塵女子嗎?百萬兩啊,我左家一年收入才百萬餘兩!
家族不給銀子,凌動他哪來的百萬兩銀子,只能是拆借!而南山郡城,又有誰能拆借給凌動百萬兩銀子!至於我兒子不喝那杯葡萄酒,因為他親眼看到凌動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下藥了,凌動要殺人滅口,他不敢喝,也不能喝!”
左宣城幾乎是憋著一口氣說完的,說完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反正畢鵬卓已經死了,隨他怎麼說也沒事,只要他父子倆一口咬定,你能奈我何?
況且咬一口,入骨三分吶!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最後,左宣城一指自己兒子左光宗說道:“不信,你問我兒子,他親眼目睹了這幾件事,只不過是被畢公子和馮家萬英侄兒的死相給驚呆了!”
喬大先生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左宣城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他那師侄手頭也確實很闊綽,百萬兩銀子那是小意思。
“好嗎,父子串供串到現場了,我若是左光宗,你說這麼一遍,只要你兒子不傻,怎麼都一口咬定我了!”凌動冷笑了一聲,這左宣城可夠真能編的!
凌動譏諷,左宣城的反擊更快:“我說凌動,有沒有害人,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敢說對畢公子沒有怨恨?不要以為下毒害死了畢公子,就又可以得財又可以出氣,可是天道昭昭,偏偏我兒子沒被你滅口……”
“左宣城,空口無憑,你不要血口噴人!”聽不下去的凌遠山怒了,他今天第一次發現,這左宣城竟然這麼無恥,如此的能巔倒黑白!
“我空口無憑,那你們就問我兒子,我兒子可是親眼目睹,這可是人證!”左宣城冷笑!
凌遠山卻是氣極,你父子倆穿一條褲子,沒防備之下,又讓你倆串供了,問你兒子,問你兒子有個屁用!
讓左宣城包括喬大先生和凌遠山都非常意外的是,凌動竟然贊同了左宣城的說法:“行啊,左宣城,只要你兒子能說出個四五六來指認我,這罪名,我認了!”
還沒等左宣城高興,凌遠山就急了:“動兒,你魔障了?他父子倆都串好了,問也是白問!”
左宣城卻是樂了:“喬大先生,你聽,他自己都這樣說了,你就問吧,我兒子一定能把這事說個詳詳細細!”說著,左宣城給他兒子左光宗打了一個眼色的同時,還用束音成線的法門傳了一句話。
“宗兒,剛才我教你的那些東西,你這會全說出來就是!”無論是束音成線還是傳音入密,都不是什麼太高深的法門,左家正好會那麼一點。
就在剛才眾人驚訝柳瑤光破旋而出的時候,左宣城就趁機給他兒子說教了一番,那謊話編得,連他自己都相信了。
聽到自已父親的話,左光宗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看得左宣城直誇自個兒子聰明。
“左光宗,我來問你,你可曾看到畢鵬卓給凌動借銀子?”喬大先生冷聲喝問道。
就在左光宗回答的當口,凌動忽地踏前了幾步大喝道:“左光宗,你摸摸自個的良心,說瞎話是要招雷劈的!”
左宣城怒了:“凌動,你什麼意思,你給我閉嘴,這裡有你插嘴的份沒有?”
凌動不屑的宵了一眼左宣城:“允許你串供,還不允許我喚醒左光宗的良知啊?”
“你們都閉嘴,我來問!”喬大先生冷喝一聲,卻也沒有喝退走近了幾步的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