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繼續道“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是無緣由的,那個女人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在我開了新聞釋出會宣佈顧樂的身份的時候,她出現了,這其中一定有人點撥那個女人,要不然,以那個女人新聞釋出會那件事情所表現出來的沉不住氣,要知道顧霄是我的孩子,早該站出來了,那個點撥她的人,必定知道顧家不少事情,自然也要比那個女人聰明的多,況且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在那個時候釋出新聞急於確定顧霄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和那個點撥她的人在這點上有矛盾,那個女人私自開了新聞釋出會,那個人不滿,臨時起意把她殺了?就因為這麼點事情?真有點天方夜譚”。
顧琛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天方夜譚,你是做這個的,應該明白,只要有足夠大的利益,一切皆有可能,那個人為什麼在顧樂出現後,趕忙也找了一個顧家孫子,我與顧老爺子關係不好人盡皆知,他怕是以為我後悔了,卻因為當年公開離開顧家,不要顧雷的財產而下不了臺,才憑空出現了顧樂,讓他來取得財產,他感到威脅了,他也需要一個棋子,那個女人不聽話,若是她死了呢?挾天子以令諸侯”。
顧琛頓了頓道“這個人,當年必定是以兒子般的存在,因為他自認為有資格染指顧家家產才不會覺得我是威脅,而如今,是臣子般的伴著天子”。
“於榮立”張賢吐出一個人的名字。
顧樂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來這個人,好像是當年讓顧霄很依賴的一個人,暗自覺得自己當真是這十幾年安逸生活磨了自己的警戒心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自己竟然不太記得,要不是聽顧琛說起,他只怕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顧樂看了看顧琛,看來顧琛表面上不過問顧宅的事情,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這種時候,顧樂總有一種違和感,因為顧琛在他的面前從來都是無賴又自戀的老男人形象,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他差不多沒有見過顧琛嚴肅辦公的形象。顧琛在顧樂的心目中更像是一個吃喝玩樂的紈絝,一下子這麼嚴肅的商談事情,嚴謹而敏捷的邏輯思維,不同一般的記憶力,對人心的掌控力,顧樂莫名的就想起了自己的父皇。
其實說起來,他的前世也沒有皇兄之間那些勾心鬥角的厲害,他算是得了漁翁之利,皇兄們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削籍的削籍,他雖不受寵,卻因為是皇后之子,倒得了皇位,只是如此,他的七弟卻依舊不放過他,畢竟,螳螂之後的黃雀,有不少人當,他在那短暫的生涯中,因為並沒有父皇母后的指導,全是自己碰遍荊棘,自己舔舐傷口,一步步自己學會生存,或許正是因為自己的不受寵,微不足道,才會比那些皇兄活得久了些,卻依舊沒有真正的學會探查人心,要不然,如何能看不出母后的異樣。
如今的生活,就連那一點可憐的警覺心也消失殆盡。
這個男人對自己當真的好。
至少,他不後悔重活這一世。
真是受不了了,談完,張賢便趕忙走了出來,顧樂和顧琛之間當真是讓他都感覺起雞皮疙瘩,時不時的對視一眼,含情脈脈的,誰能受得了。
“是不是dady長的太帥了?”
顧樂回過神來,就看到顧琛指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就忍不住臉上感覺燒了起來,但是看到顧琛那欠扁的笑,顧樂就忍不住皺眉,起身道“我餓了,吃完飯我去找張子鑫”。
顧琛挑了挑眉“不行,吃完飯散步半個小時,休息半個小時,下午dady要去公司,有個案子需要談一下,你和張子鑫約了哪裡,送你過去”。
顧樂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