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樂原本就從小練習書法,書**底早已是爐火純青,只是現代腕力不夠,練習的也少,但是方法掌握了,慢慢的總會變好,所以王老發現顧樂每個星期過來都會有很大的進步,只覺的這是顧樂的天分如此,所以他愈加看重顧樂,就想要準備宣佈一下顧樂是他最後的關門弟子了。
顧樂,總有一天會在他之上,而且必定年輕有為,雖然他不怎麼追星什麼,對於娛樂界不好說什麼,但是他確實也不怎麼喜歡顧琛,王老閱人無數,見著顧琛就知道他眼睛中藏著太多世故,笑容也虛假的很,但是顧琛有一點他是喜歡的,就是愛這個孩子。
當年自己因為一些事情只在s市待一天,白天還不在,顧琛帶著顧樂就在他院子門外等到了晚上,直等到自己過來,現在已經很少有家長這麼做了,他們重視孩子的成績,給孩子請家教什麼的,但是卻很少為孩子能做到如此,至少這個父親在這上面還是可圈可點的。
顧琛能夠忍耐,顧樂也是如此,小小年紀沉穩大氣,未來也必定無可限量。
王老看著顧樂認真的磨墨,嘬了一小口茶,道“顧樂,每次你來我都先讓你磨墨可有什麼心得?”
顧樂前世沒怎麼磨過墨,當真不懂,他覺得磨墨有些費時間,這都是身邊兒太監做的事情,他只需要練字,然後小時候有父皇不定時的會看,然後指點說道。
“顧樂,你的字大氣,懂得藏鋒,把凌厲包含在字骨中,但只能說是周正,你只得其法,而不得其神,你和許多人一樣只把寫字當做了工具,而不是自己的靈魂,不過你年紀還小,慢慢總會好的,勿要急功近利,雖然你的字拿出去能賣不少錢”。
顧樂道“他只是我的工具,我將來也不會從事書法”他說的是實話,這種東西只是文人墨客的風雅罷了,他當年是皇子,後來是王爺,最後榮登大寶,不可能有時間附庸風雅,也不可能成為只沉浸其中的文人,沉浸其中的做不了王爺,皇帝,就比如宋徽宗,他有別的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可能去研磨書法其中的意味,他來練習也不是想要成為什麼大家。
王老怔了怔,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可惜的搖了搖頭“可惜,你若能鑽研必成大家”隨後又笑了笑“倒是我認真了,你懂自己要什麼,挺好”。
“舅舅”古典的刻花鏤空的紅木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上身穿著休閒襯衫西裝□牛仔褲加雙板鞋的青年興沖沖的走了進來,“舅媽說你準備關門兒了?我還有個朋友家孩子想跟您學呢,再帶一個吧,塞哪兒都行,教兩天打發走人都行”。
“不行”王老想都沒有想就搖了搖頭。
青年也沒有生氣,這才看到了站在桌案前俯身研磨的小少年“這誰?”。
“顧樂”。
顧樂……青年琢磨琢磨,覺得這名字熟悉,但是也不認識,沒怎麼上過心的名字,他大刺刺走過去,拇指和食指就捏著顧樂的下巴讓他抬起了頭。
顧樂沒防備住,但很快就做出了反應伸手揮開青年的手,蹙眉“你做什麼?”這人叫王老舅舅,難道就是海關總長兄弟,伏傑說海關總長都三十八快四十了,這個人難道就是海關總長的弟弟裡脊?本來要踢出去的腿沒有動。
青年眼睛一亮,王老也把他拉開,厲聲道“幹什麼呢?”
青年笑嘻嘻的又湊上去,“小朋友,咱們做個朋友吧”。
65裡脊搶兒子
裡脊要和自己做朋友;當然可以“可以,只要你不動手動腳”。
“這怎麼能是動手動腳呢,走,哥帶你去玩兒”朱禮吉彎腰攬著顧樂肩膀。
王老還未說話,顧樂道“不行,我還需要練習書法”。
朱禮吉撇了撇嘴就想要說顧樂練習這些幹什麼也沒個用,但鑑於舅舅還在這裡;也不好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