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常會有些痛苦而悲傷的事,我們經常會因此而哭泣,但唯有真正的男人才會承認。查理,女人在這方面的確勝過男人,因為她們勇於表達內心真正的情感,而男人確實較儒弱。”
“男兒有淚不輕彈。”查理淡然地反駁。
傑姆靜默一會兒,告訴他:“我就哭過。”
查理研究地看著傑姆,文黛也為之屏氣凝神,不一會,查理臉上流露出信服的表情。
“查理,不要害怕流露真情。”傑姆彎下腰摟著兒子,遲疑的神色在查理臉上一閃而過,但隨卻真情流露地擁著父親。看到這一幕,文黛感動得眼淚兒乎奪眶而出。
她安靜地走出臥室,隨手關上門,倚牆而立,激動的情緒久久無法平復。
多年前,當她身懷查理時,朝思暮想的不正是這樣的情景——一個深愛兒子的父親、一個幸福快樂的家庭,她早已夢碎,但如今……
傑姆開門出來,就站在她身後。文黛一轉頭,睡衣的上扣卻突然蹦開,在燈光的烘托下,她柔和的胸部曲線一覽無遺。
一陣戰慄忽然傳遍她的全身,雙峰也隨著軀體的反應而挺立。
傑姆的雙眼在昏黃的燈光下閃動,他關上查理的房門,傾身向前對她說:“難怪你那位飯店大老闆會如此在意你,文,跟他在一起感覺跟我們的一樣好嗎?”
文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稍一平復,她立刻微弱地說:“你沒有權利過問我的私生活,再說,湯瑪跟我的關係也不是建立在性事上——”
文黛驚駭地幾乎接不下去,她為什麼要這麼說?她與湯瑪幾乎沒有性關係……而且也不會再有。
“這麼說,是不能跟我們的相提並論!”
文黛內心一陣暗潮洶湧,自忖必須將內心的迷惑暫置一旁,傑姆話中隱含的優越感才是她現在應該反擊的。“我認識你的時候,還是個小女孩……一個孩子。”
傑姆突然生氣地說:“在我懷中,我從未覺得你是個孩子,文,”但他的口氣立刻和緩下來:“況且我們都曉得,女人要到30歲後,效能力才真正達到高峰。”
為了抗拒那股驚人的亢奮,文黛就像故意要懲罰自己一樣,冷冷地對他說:“我已經得到教訓了,傑姆,性對我來說,不再是件重要的事。”
“真的?”
他突然一把將她拉了過去,快得讓她措手不及,前一刻他們還唇槍舌劍地互不相讓,現在她居然緊貼著他,近得連他的心跳都清晰可聞。一如往常,他不但主宰著她的感情、軀體,甚至撩撥起她滿腔的慾火。
理智的聲音在心裡警告著文黛,但此時她的大腦已無法控制軀體,腦海中唯一能感到的是,一雙有力的手正溫柔地沿著她的肩緩緩地移動,並輕輕撩起她垂覆肩部的頭髮,拇指輕柔而挑逗地揉過肩頭。一陣陣熟悉的熱流傳遍她的全身,理智的警告再度自心中響起,但她再也無法抗拒,手腳完全不聽使喚。
她只覺腦中一片暈眩,身體漸漸沉重,渴望尋求可資依賴的靠山,她和他相觸的肌膚已燃起激|情,胸部正感受一股熟悉的脹痛。
他的雙手伸入她的髮際,使她微向後仰,他滿懷熱情的雙眼正急切地看著她。
文黛此時已完全將糾纏的理性拋諸腦後,她貼緊他的軀體,迫不及待地等著他的雙唇在肌膚上游移,她的雙唇已感受到他舌類的觸探。
文黛重溫著遙遠記憶中,令人神魂顛倒的親吻,沉寂多年而幾乎被遺忘的急切舉動與震顫,此刻又來到她的心底。
刻骨銘心的感覺依然歷歷如新。文黛嘗試著最後的努力,想要提醒他,他們是水火不容的敵人。
但相反的,她啟動的雙唇有如鼓勵似的邀請,他舉起手輕壓著她的後腦,一手則輕按著她的背脊,緊緊地貼著